就是同时代的印度莫卧儿帝国的“克伦威尔”,这样的人,如果不是遇上大明帝国这个庞然大物,可极具疯狂的扩张,是真的可以做一做“世界的征服者”的——阿拉姆吉尔,可是他现在只能眼睁睁低看着卧榻之侧的敌人一天天的壮大,自己的帝国一天天变弱。
尤其是自己的父亲沙贾汗却在痴情于已经逝去多年的母亲,还有两个哥哥都是十足的大笨蛋,可是自己有能做什么呢?
除了这两年大量招募来自北方草原的流亡者少年充实自己的军事力量外,还在维持帝国的统一
朱聿键铁血般的战前动员终于结束了,他的士兵们不是骑上了战马,就是坐上了船只,开始沿着印度河一路向北而去。
他们的第一个战场将会在距离此地500多公里的交通要道登多阿德姆,另外还分出一支奇兵占领哈拉,守住印度河上游的通道。
“陈相,大唐内政就交给你了!”
朱聿键拍着陈纪忆的肩膀,做着出征前的安排,而后者自然感激涕零,一副誓死为大唐,为他的国王殿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样子。
“啊,臣一定给殿下看好家,做好物资钱粮供应”
朱聿键非常满意地点了点头,对自己这个半路出身的首相的办事能力是非常有信心的,而且他的唐王后这些年也在自己的支持下积极参与大唐内外政,所以他并不担心自己领兵征伐的时候后院着火。
也就是说,等他离开新南阳府后,大唐就是自己的王后摄政,陈纪忆辅政的权力构架
“好,好,好!”
他拍着陈纪忆的肩膀连叫了三个好,一张英俊威严的脸庞顿时“王颜大悦”,搞得陈纪忆那个暗喜啊,自己这是吃了什么狗屎运。
先是被迫流亡南洋,又是奇迹般地得到了唐王殿下的重用,不仅做了大唐首相,而且还被唐王殿下授予了根伯德子爵(根伯德是位于新南阳西南八十多里一座城市)说起来爹亲妈亲,没有唐王殿下亲啊。
伊斯坦布尔,博斯普鲁斯海峡东岸。
大明陇西郡王、帝国大元帅、西征诸国总兵官牛冠这个时候正站在一处天方教风情的官署楼顶露台上,身后则是代国公、陆军元帅、诸军副总兵官曹变蛟,两个人都是背手而立,似乎沉默不语。
良久,曹变蛟才缓缓开口道
“效冠,这奥斯曼帝国看来是冢中枯骨了,他们的首都伊斯坦布尔还没有被咱们攻占,那些天方教的阿訇、地方官、地方大族就要给你上尊号”
这话要是放在以往,那就够得上谋逆的,哪怕牛冠没有这样的心思,但是如今是朱大昏君掌权的大明帝国,哪位圣天子素来信重牛冠和自己这样的重将。
不信又如何呢?离得那么远,要是不给予全权,还开拓什么,干脆窝在东亚旧大陆窝里斗好了。
再退一万步讲,即便是有什么不良居心又如何?他们还能转向东方万里去发动政变夺取大明江山?
最多就是自立为王而已,这对于朱大昏君来说并不是什么问题,一是他知道牛冠不屑于这么做,二是还有天道教这个宗教在诸军中发挥这积极影响力,而天道教又是朱大昏君一手扶植的,三是即便是自立为王,也是华夏汉人世界的扩张啊。
而且还能缓解西北人口压力,同时还可以将一些潜在野心家送出大明
可谓一举多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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