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忆之的能力,估计年底就差不多了,到时候孤就能顺风东去……诸军及沿海诸城就要交给谋臣和你了,可别让孤失望啊……”
陈纪忆快要哭了,唔,是感动的,能遇上这样的恩主,他陈纪忆祖坟要冒青烟了吧,也知道自家祖上是不是跟永乐大帝说了什么,才让自己有了这样的运道……
得!就是那昏君知道了,自己也不能让恩主失望啊……
不跑了!
陈纪忆想到这里,顿时嘴角上扬,斩钉截铁道
“殿下勿忧,臣一定以谋臣通力合作,必然不使英格兰人、荷兰人、法兰西人、天方教信徒…得逞……”
“好,好,好!”朱聿键也是大喜,自己果然没有用错人,这用人的本事快要赶上当今陛下了啊。
“既然忆之有如此才干,孤也不会亏待你,这唐国第一任内阁首辅必然就是你啦!”
“谢殿下……”陈纪忆顿时再次伏地……
……
“建斗啊!”燕山以北的某处草场上,今年已经七十八岁高龄的孙承宗居然骑着一匹高阳公爵庄园最新育种定型的高大战马(就是阿拉伯马、折耳马、土库曼马等特等马与蒙古战马反复近十年培育的产物。)对着一个五官肃容的中年人道
“你可想好了,如何治理你的儒家之国?”
原来被称为建斗的中年人便是刚刚卸任黑龙江总督的卢象升,此时他也骑着一匹某个辽东骑士庄园培育的高大战马,捋着长髯道
“呵呵,恺阳先生,某也只是突然接到陛下中旨…不过这些日子在南下归途中也想到了一些,就是某和某未来的子孙与国士共天下,而这国士可不是某这种科举士大夫……”
他说到这里也是苦笑,因为他在这些年也逐渐见识到了朱大昏君的治国模式,嘴上虽然不屑于此道,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朱大昏君的治国之道的确千古未有之圣明。
而且自己突然也得到了一个封国……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如此深受隆恩的呢?
所以他现在连嘴上反对朱大昏君的样子话也不说了,自从前天与孙、黄、徐等家家主、家臣、部曲在燕山北的木兰草场回合后,整天称道圣天子治国之道。
倒是让一众跟随诸家的家臣、部曲都是一阵尴尬,因为这些人大都是过去的秀才、举人、或是他们的后代,都是在科举改革后的穷措大失败品。
现在他们也都是人人要不骑着战马(当然是有家资的那些失败者,所骑的马也是根据他们的财力自己配购的)、或昂首步行,居然不是人人背着燧发枪就是腰挎长剑,看着就是一群能以德服人的儒生啊。
“哦?”孙承宗只是淡淡点头,他与卢象升不同,后者只是在黑龙江做总督,最多也就能见识下朱大昏君家臣庄园或是大农场经济,可他这个帝师这些年可是从整个帝国的方方面面全面地了解了所谓新政。
早早从朝堂退出的他,这些年不仅与徐光启等人治理学问和教育,而且还莫名其妙的成了大明殖民事业的推动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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