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原来是通古斯野猪皮的汉人包衣,将手中的马鞭狠狠地抽向了自己曾经的主子,摸了一下光秃秃的脑袋,一口恶臭之痰就唾向了惨叫一声的建奴,而这些曾经的“勇士”现在也没有了勇气在抵抗了,因为他们连卵子都没有了。
这当然是爱新觉罗代善干的好事了。
哦,代善已经多次通过吴三桂向大明皇帝陛下上书,请陛下给自己赐个汉姓汉名,但是直到现在也回音,而代善也不气馁,反而觉得汉人的身份贵不可言,陛下自然不会轻易下旨的,物以稀为贵嘛,汉姓汉名就不是那么轻易能得到。
不过代善这厮再请求吴三桂后,便私下里先自己给自己起了个汉名——忠大明。
唔,用代善私下里的话说,这是世世代代忠于大明、甘做大明皇帝的走狗鹰犬的意思,而为了更好的履行自己这个名字所带来的意义,和急切想得到大明皇帝认可的他,却是接连数月没有好好休息过一天,便带着手下到处抓捕自己曾经的同类,反正是把整个辽东里里外外翻了个遍。
当然了,战果是非常显著的现在他的同类只剩下佝着身子,戴着枷锁,胯下无卵的轻壮农奴,这些本来只是强盗的渔猎之种,现在也在马鞭的“关爱下”,也开始任劳任怨的劳动了。
现在所有庄园的田地、房子以及各种牲畜的饲养,全都是这些曾经好吃懒做的强盗在干。
沈阳城下,已经变成有点像屠夫的代善,这会儿正围着围裙,手里拿着一把阉割刀,站在木架上旁转着圈圈,嘴角微微上扬,一张丑陋的老脸,居然散发着青春的气息,本来有点迟暮的躯体,也变得灵活多变。
这会儿他正面带微笑地看着木架上的一个轻壮同类,只是那笑容下面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告诉老夫,你叫什么名字,可还知道哪里还有建奴余孽?若是从实招来,老夫便饶你一次,怎么样?”
代善毫无压力的说着瞎话,却像是给了木架上的那个轻壮建奴一个美好的画饼,就见他先是大喜,随即一想,又面色死灰。
因为他不知道还有没有幸存的同类了,而他还算幸运的,在山洞里躲了近3个月,要不是自己实在是太饿了,跑下山去河里捞鱼,也不会被刚刚路过的代善的手下捉住,现在他肠子都快悔青了。
可是没有办法啊,但他也不打算放弃这个机会,连忙哭泣道
“奴才额多,求大贝勒爷饶命啊,呜呜”
“啊呸!老夫乃是汉人,现在的名字叫忠大明,岂是你们这些野蛮之种的什么狗屁大贝勒!”
代善像是被人揭了短处一样,瞬间就变成了一只凶残的饿狼,一双眯眯眼快要射出足以刺穿额多的寒光,手中的阉割刀再也忍不住在额多的脸色划去
“啊奴才知道错了,奴才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呜呜”
可是代善哪里岂肯罢休?他刚刚那一刀仅仅只是出气,但是他知道这个轻壮是自己赚“工分”的业绩,要是扎腿什么,那就失去了一个轻壮“工分”,所以他就划脸,大明的庄园主们也不在乎脸上多一道的农奴。
因为他们本来就丑嘛,再丑一点也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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