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下,他转过身对着赵简说到“你审问过运货的车夫,他们说整个车队有几十辆大车,对吧?”
“对的,王爷,他们的车出了些问题,事先还转移了些货物到别的车上,后来,车况越来越糟糕,才掉了队。”赵简躬身答到。
“按一辆车能装两副这样的盔甲,这几十辆车上如果都装的是这样的盔甲的话,那么少说有近百副盔甲吧。难道,他们找到了上百个这样的巨人,还准备让上百个这样的巨人作为战士为他们作战?”宇文王说着摇了摇头,“如果那样的话,那真是太可怕了。”
“鲁妈,那你知道伍魁到底是他妈生养的呢,还是收养的?”宇文王又问鲁妈。
“嗯,这个到是不太清楚。对了,伍魁是我从江湖艺人王根奇那里收养来的,要想知道伍魁的身世,恐怕得找到这个江湖艺人才行。他现在应该还在城里,前几天他还偷偷跑来找我要些吃的,对我说,现在北方大部分城池都落入土番手里了,他在别处也混不上饭吃,听说只有兴径县还在自己人手里,就又跑回来了。他走之前还让我不要告诉伍魁他来找过,说既然都送人了,就最好不要再见。正好那时,伍魁随陈将军出去打仗去了,也就没有见上。现在到处兵荒马乱的,他应该去不了哪儿的。”
“那是最好。”宇文王很高兴的说,并立即下令,根据鲁妈说的王师傅的相貌衣着,派人出去四下寻找。
不到一日时间,派出去的士兵,就在城东门的难民群中找到了一个正在耍把式的衣衫褴褛的老头儿,带回来经鲁妈一认,果然就是走江湖的王根奇。
王根奇老人在帅府痛快地吃了一顿饱饭后,滔滔不绝的讲起了伍魁的身世来。
他说,伍魁的娘是因为在山上采集草药时,不小心滑下山坡,腿上被山石划破一个大口子,由于没有护理好,感染发脓了,高烧不止。伍魁找到他时,他娘已经快要不行了,王师傅用了些土办法,将她的病情稳住了一些。他娘知道自己快不行了,就有意将伍魁托付给王师傅。
她断断续续地给王师傅讲起了自己的身世。原来,她叫李巧枝,家住在北部山区的一个小村庄里,家里十分贫穷,主要靠采集一些山货和打猎为生。李巧枝生下不满一岁时,得了天花病,好不容易保住了命,确留下了一脸麻子,给毁了容,他父亲想到一个女孩儿生成这样,以后怕是没人要了,养了也是白养,就想把她给扔掉,可是她娘确是十分舍不得,好说歹说算是把她给留下了。
后来李家又添了一弟一妹,李巧枝成了没人疼的孩子,什么粗活重活都让她干,十四五岁时就长得牛高马大,粗手粗脚的,都还以为她是个男孩子。到十六七岁时,她和爹爹已经成了家里干活的顶梁柱。
有一天李巧枝上山采草药时,不知不觉一个人走进了深山之中,不巧遇上了一只熊瞎子,当她发现时,那只大狗熊已经来到她面前,体形健硕的大狗熊一下子遮住了李巧枝眼前的大半个天空,只见它肩背隆起,从地上半立起身子,两子爪子在胸前挥舞,嘴里发出一声整耳欲聋的咆啸。
李巧枝霎时间魂飞天外,惊恐之中,她两腿发软,都跑不动了,被那大熊一手爪拍在了地上,她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住,觉得背上火辣辣地疼,背上已经被熊爪抓下一块皮肉来,顿时鲜血淋淋,一只腿也摔断了,再也无法站起来,她挣扎着拼命往前爬,想要逃走,那熊瞎子慢慢靠了过来,她满身的血腥味,刺激了大熊的味口,它张开血盆大口,向爬在地上的李巧枝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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