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立说道“我本来想着年前咱把婚事办了,随便选个日子好了,可是拗不过我爹,他是个老封建,老迷信,我根本不信那些东西。”
“可是我爹他说那是祖上遗留下来的风俗,人家都那样,和我犟了半天,最后还是我俯首称臣了!”秋立继续说道。
刘芸说道“既然这样,咱就听老人的吧,时间过的挺快的,也不着急这两月!”
秋立说道“嗯嗯,我担心的就是我们和省城的几所学校的同学一直在联络,随时有可能奔赴抗日前线,不知道这婚期一拖,哎……”
刘芸说道“傻瓜,即使我们不办婚礼,我注定这辈子是你的妻子!”
秋立在刘芸额头上亲了一口,心疼的说道“芸儿,我必须要给你一个婚礼,名正言顺的把你娶回家!”
民国二十年(一九三一年)“九一八”事变发生之后,日本人侵占了东北三省,秋立同许多青年学生一样,都非常关心国家和民族的存亡,既不甘心做亡国奴,又找不到救国之路。
在苦闷和彷徨之际,秋立接触到了人舒曼。
舒曼是津口学堂的教师,和女子学校的教师古柏然,都是潜伏在三水县的地下党员。
舒曼和古柏然按照上级党组织的要求,在讲授功课的同事,鼓励同学们进步书刊,无时无刻都在向学生们灌输爱国主义精神教育,把一些反帝反封建的道理讲给同学们听,并向学生们传输积极向上的人生观、价值观和世界观。
在舒曼的熏陶之下,津口学堂的一批学生,特别是秋立,明白了许多革命道理和中国的伟大历史任务,决心为革命奋斗到底。
在党组织的关怀培养下,秋立迅速地成长起来。一九三六年(民国二十五年)五月,经地下党联络人舒曼介绍,秋立加入了中国,成为津口学堂第一个员。
与此同时,舒曼还发展了同校学生孙日恒、古柏然发展了女子学校的老师胡叔同成为党员。
由此,舒曼、古柏然、秋立、孙日恒、胡叔同五人建立了三水县教育界第一个秘密党支部,舒曼任支部书记。
为了党组织正常开展活动,所有人都严格保密,联系时都以师生或同学身份做掩护,所以这件事秋立对刘芸守口如瓶,刘芸也一直被蒙在鼓里。
秋立在学校旁边的白城巷租了一个院子,一个原因是为了和刘芸在一起生活方便,另一个原因是为了地下党联络方便。
这是一个小巧紧凑而又不失精致的院子,进入大门正面是三件上房,左右各两件厢房,上房与后院相连,后院有一小门与后街相连通,所以出入方便,四通八达。
刘芸起床后,擦了把脸,就拿起扫帚打扫起了庭院。
秋立还在床上赖着,听见刘芸在扫院子,便在屋里喊“我的小媳妇儿,你别扫了,歇着吧,等我一会起来了我扫!”
刘芸边扫边说“没事儿,你再睡一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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