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喜奎看见惠珍的肚子圆鼓鼓的,就像吹了气的气球,一天天大了起来……
再想想玉莲的肚子,没有丝毫的反应,不觉又暗自伤神起来,这又怪玉莲什么,完全是自己不行。
这几天自己都是在按时吃秋先生开的药,一顿都没有落下,可是取没有一丁点效果,不仅偶尔流鼻血,而且裤裆里的那玩意,就像一团烂抹布,没有丝毫的起色。
即使到了晚上,玉莲主动给自己揉揉搓搓的,竟也一点反应都没有。
刘喜奎心想“难道自己真的会绝后!?”
他在努力的想,还有没有其他的方法呢?
又转念一想,先等着几服药吃完再说吧。
正在胡思乱想,长顺进来了。
“老爷,我一直在想,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刘喜奎说道“有话你就说嘛,你咋还跟我客气上了!”
长顺说道“老爷,你这一辈子也过得挺不容易的,可是人总是要传宗接代的啊!刘春耕是做事过分了,可他毕竟是你的儿子啊!”
刘喜奎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你别跟我提那个畜生!”
见刘喜奎气的脸红脖子粗,长顺给刘喜奎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
刘喜奎一转身甩手打翻在地,“哗啦”一声,茶碗摔得七零八落,碎片、水渍一片狼藉。
刘喜奎站在门口,双手背后,余怒未消。
长顺顿了顿,清了清嗓子“老爷,我长顺在刘家干了三十多年了,您对别人怎么样我不说,但是您对我的恩情我这辈子是还不完了!”
“话我已经起了头了,即使您不高兴,我还得说完!”
“老爷您现在年龄也大了,身体也大不如前了,玉莲进门这么长时间了,可是她的肚子一点变化都没有,在瞅瞅惠珍,结婚到现在也就四个多月不到五个月,看那肚子一天比一天大!”
“您辛辛苦苦挣下的这份家业,总得有个人继承啊!”
“春耕再不孝,毕竟他还是你的儿子啊!他现在残疾了,整天要饭,猪汤狗食的,也算是遭到报应了!”
“只要您肯花钱,给他娶个媳妇还是十拿九稳的,到时候有个一儿半女的,起码还可以给刘家延续香火啊!”
这时刘喜奎已经气消了大半,转身过来坐在了八仙桌旁。
“长顺啊,你的良苦用心我能理解,可是刘春耕做的这些丧尽天良,猪狗不如的烂事,让我无颜面对刘家的列祖列宗啊!”
“就凭他辱母弑弟的恶性,他是进不了刘家的祖坟的!如果认了他,让村里的乡亲们怎么看我,让那些佃户又怎么看我,我的老脸又往哪搁,我就是含笑九泉也不会原谅他的。”
“你不要再说了,我已经与他断绝父子关系,从此再无任何瓜葛,就让他自生自灭去吧……”
刘喜奎仰天长叹,“老天爷啊,我到底做了什么孽啊,你要这样惩罚我?”
刘喜奎老泪纵横,在他的心里,已经如死灰一样宁静,再也起不了一丝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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