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厉少说的?”童萱仍感觉不真实。
亲子鉴定最后结果都没出来,厉少就愿和她像夫妻一样共处一室了?
张妈笑着给她拍背“小姐啊,不是厉少说,谁敢搬东西去他卧室?”
这话千真万切,童萱坐回椅子上,有一口没一口吃着蛋糕,心里甜滋滋的,鼻子却发酸,眼泪又不争气的滚下来。
“小姐啊,”张妈赶快抽纸巾给她,“我说了你不要不高兴,我觉得厉少对你是真心的,你要珍惜,不要动不动就使小性子,他能忍你一次两次,不代表他次次都会忍。”
“谢谢张妈我知道了。”童萱几口吃完手里的蛋糕,重新将盒子盖起来系好丝带,提着出门,“张妈,麻烦买一条桂鱼,今晚我要做松鼠鱼给厉少吃。”
姥姥不能吃这种高热量甜食,她要提着去看周潇潇。
“萱萱,我感觉我快翘辫子了。”周家,周潇潇躺床上哼哼唧唧,“太可怕了,还好我不是第一个进去,我只看到吊在半空的脚。”
她拿手指在半空比划几下,“就这样晃来晃去,晃去晃来,我现在睁着眼睛晃,闭着眼睛也在晃,我要死了。”
“不许胡说!”童萱拿手虚拍了周潇潇一下,“咱俩可说好的,以后还要开动漫公司呢。”
她提过蛋糕盒在好友面前晃晃“吃不吃这个?”
“我的天,你个吝啬鬼舍得买阿芙洛蒂亚这么大盒蛋糕?”周潇潇眼睛一亮支起半个头,又“啪”的倒下去,“我吃不下。”
“不吃我吃。”童萱将盒子打开,切了一块香喷喷吃起来,“我还不够吃呢。”
周潇潇看得直咽口水,终于忍不住“给我吃一口嘛。”
一口两口三口,然后周潇潇披着被子坐床头,蓬头垢面捧着一块蛋糕吃,“你说的对,没什么是甜食不能治愈的。”
“阿芙洛蒂亚蛋糕真的太好吃了,甜而不腻,香而不燥,贵得有理由,萱萱再切一块给我,切那块有草莓的。”
周家父母脑袋一直伸在门框边,看到这一幕揪着的心终于放下。
“听说郑宜梅她妈到现在都没醒,她爸都有些精神失常了。”心情好起来,周潇潇又恢复八卦本性,凑她耳边道,
“我听他们说,郑宜梅死相非常可怕,吐出一尺来长的舌头啊。”
“妈啊,不管是谁,突然看到最爱的人挂在半空朝自己吐出一尺长的舌头,这辈子都别想好过了。”
童萱激凌凌打个寒战,
她突然想起在那变态船上,变态把她吊在半空,就是想刺激厉少吧。
幸亏她挺住了。
好友边吃边摇头,叹气,“我真想不通郑宜梅,不就是那个阿枭不接受她?她还有父母啊,为什么蠢到自杀?换做本姑奶奶绝对不会这样做!”
童萱嘴里含着小叉子,若有所思“也许她并不是自杀呢?”
好友“嗨”了一声“警察去看过了,门反锁,窗子紧闭,没有撬痕,没有打斗过的迹像,不是自杀别人怎么进去杀她?”
“再说了,她一个傻大姐,从不得罪过任何人,谁有必要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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