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族老相视一望,眉底之间全都布满了黑线。
“一旦我们开始准备,你便没有再反悔的机会了,张小花,你确定吗?”
张大彪又不清楚他们在心疼造价,全当是这几个老家伙良心发现了,不由暗暗点头,心说好歹也是同姓宗亲。
他就说,不可能那么无情。
“我说过,我意已决!”
“如此,那就去人准备!”
“大哥……”
好心族老正欲开口,却被之前拦路的黑脸族老挥手打断,“该劝的也都劝了,没劝住,你说怎么办?”
“你去准备吧!”
“我……是!”好心族老终究还是点了下头,然后转身离开了。
没办法,走到了这一步,他无力回天啊。
张小花自己寻死,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周围的人越聚越多,张家寨那些喜欢看热闹的人都来了。
得知张小花要承受蚀骨剜心之痛,寨子里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兴奋坏了。
一是,因为这玩意很不常见。
寨子里的生活,在张大彪看来其实也就跟之前的金门村伯仲之间,当然,现在他们肯定比不了。
乡亲们往日里也见不到乐子,好不容易有乐子了,还不赶紧出来看看?
说白了,就跟村口来了演马戏的,赶集来了摆舞台跳舞的一个样。
二来,大家也是想看看,传说中的孽蛊长的什么样!
张小蝶笑吟吟的脸上布满了杀气,尤其是看向张大彪他们时,那架势完全就是在看两个死人。
可见,这个女人记仇了。
不过她越是这样,张大彪就越是对她没兴趣。
这样的人,充其量也就是个小婊砸。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很快几个寨里的小年轻便推着一个瓮走了过来。
瓮很大,很高,通体漆黑,上面还有金线雕龙,银线画凤,反正一看就老有年代气息了。
被木板车才拉过来,周围的人就自觉的让开了一条路。
“大哥,一切准备就绪!”好心长老无奈的说道。
张大彪这个时候已经放出神识,但很可惜,外面雕龙画凤看起来简单,但实际上却是某种阵法,正好阻挡了他的神识。
但耳力惊人的他,分明能听到里面不时有沙沙声传来。
黑脸族老走上台阶,那种奇怪的声音立刻消失了。
张大彪惊的全身都在起鸡皮疙瘩,该说不说的,这些玩巫蛊的,还真特么都是人才啊?
“以前犯罪之人会被强行放进这个瓮里,现在既然是你自愿的,那就不劳烦我们动手了吧?”
“请!”
“等等!”张小蝶突然开口打断了大族老,“她身上有蛊粉,应该搜身,搜完身,再进不迟!”
“我说你这小娘们咋回事啊?你还是人吗?”张大彪简直气炸了。
毕竟他知道张小花手里有对付蛊的大杀器,他之前甚至怀疑,张小花就是因为有那东西才会有恃无恐。
偏偏老张家的人给这茬忘了,这不纯纯就是送机会给他们吗?
谁成想,关键时刻,张小蝶竟然没迷糊!
根本不搭理张大彪这种小人物,而是冷嘲热讽的哼哼起来,“张小花,莫非你想作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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