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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静设身处地的经历过危险,自然清楚那些违法乱纪的人都是什么德行。
马阎王他们只是一个开窑子的小团体,都不把人命当回事,更何况是这些倒卖违禁品的穷凶极恶之徒?
稍微一琢磨也明白,这件事到底有多危险,所以荣静绝不会眼睁睁看着张大彪以身犯险。
当即便上前一把挽住了张大彪的胳膊,“反正我不让你去,跟我回家,市场咱不跑了。”
张大彪哭笑连连,忙的就掰开了荣静的手,“别闹,你们根本不懂。”
“我就是不懂,也不想懂!”荣静简直气坏了,赶紧朝着旺爷挑眼色。
李福旺见状,脸也当场拉了下来,“大彪,旺爷得说你两句了,要我看,你这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还是旺爷看的明白。”荣静忙的附和起来。
张大彪深深的吸了口气,“我要说句话,你们肯定会以为我是圣母婊,我不为别人,为我自己,这件事我也要一查到底。”
“我傻了五年,当时差点把命丢掉,以前我还天真的以为,是因为大兴想上位,视我为眼中钉,所以要除掉我,但上次见到大兴,我却突然明白,真正要杀我人不是大兴,而是他背后的那个组织。”
“当年我在兴山县混的时候,没人敢在我的地盘上碰那玩意,也正因如此,损害了这个组织的利益,所以他们才会对我除之而后快。”
“你们不懂,为此我死了好几个兄弟。”
“就说前段时间,柳依依他那个烂鬼爹,为何会变成那样,还不是沾了不该沾的东西。”
说着,张大彪的眼神已经变得坚定起来,“人活一世,有所为有所不为,这件事既然让我知道了,我就会一管到底。”
“我要告诉他们,我张大彪就是个搅屎棍子,就要跟他们对着干,有我张大彪在的地方,就绝对不允许那个东西出来祸害人。”
大兴的话,就像是梦魇一样,总是出现在张大彪的梦里。
从那天以后,多少次被惊醒,多少次心慌,张大彪已经记不得了。
但他能够感受到冥冥之中似乎有一双看不到的黑手,已经卡住了他的脖子。
如今的好日子来之不易,张大彪决不允许任何人破坏。
与其被动防御,不如主动出击。
“既然你不回去,那我也不回去,旺爷,你自己走吧!”一看他态度如此坚定,荣静也在此时变的认真起来。
“窝草,你们把旺爷我当成什么人了?合着爷爷我在你们心里,就是一个贪生怕死的胆小鬼啊?姥姥……我李福旺好歹也是你们的长辈,有我在一天,就绝对不会让你们受到欺负。”李福旺脸一拉,也在此时变的严肃起来。
“大彪,你要再赶我走,我就死在你面前。”
“那你死吧!”张大彪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这话一出,差点没把旺爷梗过去,当即就是一瞪眼,抬腿狠狠朝着张大彪的屁股踹了一下,“小兔崽子,你就那么巴不得吃旺爷的席啊?偏不,老子偏不让你如意。”
“好了好了!”荣静紧紧皱眉,别看李福旺一番豪言壮语听着挺提气的,但她并不认为李福旺就能帮到张大彪。
对于张大彪的本事,荣静同样有一个深刻的认知,当即便道“这样,大彪你去干你的事儿,旺爷你跟着我,咱们一边跑市场,一边帮着大彪打探消息,总之尽可能不给大彪添麻烦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