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砰砰砰!!!”
“饶命。”
“奴婢知错,您轻点。”
“开玩笑,姐妹们就是开玩笑,几千年交情,老大您还能不知道情况。”
工地某无人角落,收到媳妇暗通讯,得知小女仆内讧的罗非鱼匆匆赶到。
把人拉到工地角落,抬手每人一个爆栗。
“几位姑奶奶,算我求求你们,消停点吧。”嘴上求人,新一轮板栗再次降临。
小舞
邵丽雯
贝塔
“这主人,怕是不能要了。”
“你先说。”指着小舞罗非鱼冷声问。
“贝塔姐觉得奴婢来工地搬砖被人发现,应该尴尬。
明明是您的命令,奴婢本就应该执行,哪来的尴尬。
所以奴婢怀疑贝塔姐对您起了不该有的心思。”指着贝塔,小舞理直气壮讲明原因。
贝塔
“艹,老娘就跑来逗逗你,小舞你丫少上纲上线。”贝塔麻爪,赶紧解释:“老大,你是知道我的,小舞那话纯纯扯淡。”
“嗯。”罗非鱼点头,抬手揉了揉小舞头顶自己敲出的包:“你的心思没错,确实是贝塔不过脑子。
不过”又在包上轻轻敲敲,等小兔子露出委屈,又好言给人解释:“你贝塔姐就是个不长脑子的乐子人,别和她一般见识。”
贝塔:“老大,我觉得你说这话,可以提前背着我。”
“埋汰人不当面,效果少一半,你有意见”狠狠盯着贝塔。
“呃!!!”
望着恶狠狠的眼神,贝塔额头冒汗,幽怨看向蕾娜。
“别怪我,怕你们真打起来。”帝蕾娜摊摊手,苦笑给人解释。
“不说了,赖我自己,最近确实有点飘,忘了小舞搬砖真正原因。”贝塔叹气。
相处几千年,作为罗非鱼最初班底之一,她到不怕便宜老大会因为这点小事心里有疙瘩。
就是小舞反应,着实有点过激。
“老大,奴婢怀疑小舞故意把事闹大,想借机会摆脱搬砖命运。”
“我没有,贝塔你别胡说。”小舞炸毛,黑着脸反驳。
“你心虚。”贝塔不在意对方跳脚,指着小舞戏谑道。
“我没心虚,心虚的是你才对。”
望着越来越没底气的小舞,红薯,汉库克,邵丽雯,帝蕾娜眼神越发古怪。
“丫的,小舞不会真是故意把事情闹大,借机摆脱搬砖命运吧。”红薯眼神越发狐疑,总觉得自己貌似,可能,大概,被小白兔摆了一道,差点跟人同流合污。
“小舞,给姐解释解释。”胳膊搭在小舞肩膀,惨遭牵连的汉库克黑着脸。
“我是为了维护主人权威,别以为大姐头就可以指鹿为马,颠倒黑白。”额头冷汗漱漱往下落,小舞咬牙坚持自己立场。
“有点假。”红薯插嘴。
“小舞姐,封印的事你还没解释。”邵丽雯火上浇油。
小舞:“嘤嘤嘤,想借机摆脱搬砖,太难了。”
心里哭唧唧,小舞咬牙,倔强与主人对视。
“相信奴婢,奴婢从未觉得搬砖不好。”
“嗯。”罗非鱼微笑,揉了揉小舞兔头:“我相信小舞。”不等小舞松口气,随即问道:“解释解释,封印怎么回事”
“呃!!!”
尚未露出的笑容刹那定格,女孩心虚撇过头。
“哈哈哈!!!”见状,除了罗非鱼,其他几人不禁轻笑,好奇盯着小丫头,想看看对方怎么说。
小舞沉默余光几次偷偷瞄罗非鱼脸色。
几次,见其面无表情,最终只能认命垂下头,如同犯错孩子,弱弱道:“您离开第二天,奴婢求着竹清帮忙解开的封印。
您要是生气就抽奴婢几下,不要怪竹清。”
转身,弯腰,小屁股对着罗非鱼,动作熟练的让人心疼。
帝蕾娜目瞪口呆,着实不知怎么形容自己心情。
左右看看,贝塔、汉库克、红薯、邵丽雯,全都面色不变,顿时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