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的是二人湖上泛舟,主人想的是冰川滑雪,这就很尴尬。
“浪漫约会变成极地探险,这怎么破?”
红薯姐表情滑稽,罗某人心下满意。
“不打击打击,怕是要上天了。”
很明显,他还记得那两颗噬囊,小丫头阳奉阴违。
谈不上生气,就是提个醒。
宠孩子,不代表惯孩子,事事顺着。
低头耷脑,如霜打的茄子,再没了拿出两颗噬囊时的意气风发。
另一边,看到烟花信号,斧头帮重人迅速集结,浩浩荡荡杀到猪笼城寨。
一群手持斧头的西装暴徒如土匪班将城寨里的居民抓到院子,踩在地上。
当看到胖乎乎的二当家窝在水缸里,琛哥因为抽烟造成的一口大黄牙都呲了呲。
二当家受伤无所谓,死了他也不在乎,但斧头帮面子不能丢。
要不以后谁都敢和斧头帮呲牙,还怎么威慑敌人。
小弟随便抓两个人淋上汽油,琛哥面无表情,听不出喜怒,用着最平静的语气问:“谁干的?”
没问干什么,大家都知道他说的就是窝在缸里的二当家。
街坊们吓得瑟瑟发抖,自然没人敢接下得罪斧头帮的黑锅。
见状,琛哥取出煤油打火机,再次开口:“我数三下,再没人承认”适可而止没继续,平静打火。
打火机火焰跳动,琛哥一步步走向抱在一起,全身被淋满汽油,也不知是姐弟还是母子的倒霉蛋。
“一。”
声音拉的很长,脸上表情却始终漠然,两条生命在他眼中真就是简单的数字而已。
“二。”
声音拉的更长,人也更靠近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的两人。
包租公在装死,卖早餐的阿鬼被小弟踩着头,下意识握紧拳头。
裁缝还躲在店里,抱头瑟瑟发抖。
没再拉长声音等着有人承认,三都懒得数,燃烧的煤油打火机已经脱手扔向两人。
整个猪笼城寨死光他都不会心软,更不论区区两人。
倒霉蛋二人绝望,只能眼睁睁看着火机翻滚着落向自己点燃汽油,却不敢爆起反抗。
就在大家即将目睹两条生命逝世,不忍闭上双眼档口,一只大手出现,稳稳接住还在燃烧的打火机。
将打火机扣上,苦力强深吸一口气,面对几十黑衣暴徒,澹然开口:“是我做的。”
没有争辩,没有恐吓,得到答桉,甚至不需要琛哥命令,一群斧头帮小弟立即如同打了鸡血,嘶吼着杀向苦力强。
生死厮杀,边打边聊天,算哪门子生死厮杀。
苦力强双脚很稳,出腿有力,刹那与一群斧头帮成员打在一起。
“砰砰砰”最开始从容不迫,很快因为人数差距,逐渐被压制,辗转空间压缩,加上人数差距,处境变的危险。
一小弟好死不死砸进裁缝店,好死不死惹到装傻的裁缝。
随即,洪家铁线拳加入厮杀。
随着铁线拳加入,斧头帮小弟攻击变的艰难。
好在他们武器不止斧头,还有火器。
斧头帮掏枪,阿鬼再也不能独善其身。
五郎八卦棍加入战局,有心算无心,第一时间毁掉枪械。
三人合力,将斧头帮小弟完全压制。
学武顺序,桩功,拳脚,兵器,正好对上三人出场。
这是导演对功夫的理解,典型的外家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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