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大家不说泾渭分明,却也很少有人扩张。
好不容易话赶话想收买一波人,谁能想到好事没成,还差点坏事。
“受宠的只有我,雪儿,娜娜,单以人数来说,已经不少。
可月魁是科技人才,女仆团离不开。
黛拉几个出身同一世界,虽然经常拌嘴,有井子这个核心,真有事,谁也不敢保证几个人会不会抱团。
实力不是最强,对女仆团作用不是最大,几个大姐头,就我没优势啊。”阑
揉了揉太阳穴,比比东就觉得头疼。
从小生活在武魂殿,加上几十年教皇生涯,她就算不想乱想,每每到夜深人静,也总会下意识衡量,下意识想拉拢一些人,形成几个大姐头之间的平衡。
“雪儿,赶紧成为第八人吧,替妈妈分担分担压力。”头疼揉了揉太阳穴,比比东突然有点后悔自己拉人的方式过于简单粗暴。
要不然,以自己世界几百人的女仆数量,完全可以构建起新的平衡。
质量不行,数量顶上去。
所以说,有些人就是忙碌命。
明明没有的事,就因为胡思乱想,弄的自己头疼。阑
黛拉,贝塔,汉库克,大和,她们有拉小团伙的意识?
扯澹。
只要女仆团一天不出现真正战队的情况,几个人就一天不会考虑那种事。
至于井子和白月魁,新人都是井子负责,白月魁和琳达弄出了超级基因,地位稳固,更没那个必要。
等比比东走出船舱,太阳已经挂的老高。
罗非鱼正搂着个黑长直妹子,跟几个小女仆围城一圈打扑克。
黑长直妹子时不时揩揩油,弄的罗某人经常分心。阑
比比东还看见妹子在罗非鱼看不见的角度,偷偷给其他人打手势。
结果就是,作为主人的罗非鱼打了几把,除非一手大牌,愣是一次没赢。
“喂喂喂,说好了不准用能力作弊,你们几个别耍赖啊。”
罗非鱼脸黑,总觉得自己让人阴了。
几人玩的是斗鸡,就是每人三张牌,然后压筹码。
大家都不知道对方的牌,有信心的可以几轮几轮跟着压,没信心的就放弃最初的筹码。
结果倒好,玩了这么久,自己愣是没怎么赢。阑
哪怕一手大牌,几人总能适时弃牌,最后赢个底注,就离谱。
“主人,您不会输不起吧?”对面妹子挑眉,笑嘻嘻揶揄道。
“输不起,我怕你们输没裤子。”
罗非鱼翻白眼,输人不输阵,依旧牛逼哄哄。
作为主人,他是有优势的,根本不怕输。
一百筹码脱一件衣服,他是一百筹码贴一张纸条。
不过大家说好了,纸条必须贴一整天,不得以任何借口取下来。阑
斗鸡大小本就很难掌握,这才多久,罗某人已经输了上千筹码。
当然,所谓的筹码自然不是真正的筹码,是罗非鱼曾经种的粮食,就拿出来暂时用用。
几人一边玩,罗非鱼还在抱怨她们作弊,自然被几个死丫头怼的无话可说。
比比东看的直摇头,又有点羡慕几人。
她们都是女仆团最初的一群老人,虽然不受宠,但正因为不受宠,反而比较放的开。
有种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的生活态度。
不庸人自扰,不患得患失。阑
只要不犯原则性错误,我就不怕主人你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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