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这几个保镖就合力把陆川庆给抬了出去,然后一路飞奔疾驰赶去医院。
而吴权却像是个没事人一样,把外面另外一个保镖给叫进来。
“你去把江超叫过来,顺便叫几个人把这里收拾收拾。”
说着吴权又略带嫌弃的看了一眼地板,地板上还残留着大量的血迹跟不明软组织残渣。
保镖面不改色的看了一眼地板,但是心里早就翻江倒海了。
他跟吴权也有些年头了,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吴权这么对付一个人,手段堪称凶残,让他这个以前上过战场的人都有些不适应。
有些畏惧的看了吴权一眼,保镖赶忙应下,随后便匆忙的出门去找清洁工具了。
毕竟场面有些血腥,保镖还是不放心让那些清洁工过来收拾,万一传出去些闲言碎语就不妥当了。
至于吴权要见的那个江超,保镖随便找了个保安就让他去喊人过来了。
这个江超是这家会所的经理,平时吴权要是不在会所的时候,都是这个江超负责处理会所事宜的。
江超年纪四十上下,身材有些臃肿,身高也只有一米七左右,整体看上去跟个圆球一样,圆圆润润的。
此时他正在会所的包厢招呼几个重要的客人,一听到吴权找他,立马就屁颠屁颠的跑过去见吴权了。
在江超的世界里,吴家就是他头顶的那片天,而吴权这个吴家大少爷,简直就是他的再生父母了。
毕竟他现在能有如今的地位跟财富,全部都是吴家给他的。
而当江超来到吴权办公室的时候,地板上那些血迹都还没有清理干净,顿时就让他愣住了。
“这是怎么了?”江超疑惑的问道。
毕竟他从十几岁就进了吴家,二十多岁就开始帮吴家管理这家会所,还是第一次在会所里看到这种血腥场面。
在会所里,来往的人都是非富即贵,各自都对自己生命爱惜得很,又怎么可能动手。
再加上这是吴家经营的会所,又有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而听到江超询问,正在清理地板血迹的保镖下意识看了一眼吴权,不过立马又接着干他的事情了。
毕竟吴权都不发话,他这个小小的保镖又哪敢吱声。
是嫌自己工作太稳?还是嫌自己身板过硬?
江超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保镖,转过头又看向吴权。
他在吴家待了二十多年,也是从小看着吴权长大的,私底下跟吴权关系也挺好的。
所以江超愣了愣,还是开口询问道:“大少,这是?”
吴权也没打算瞒着江超,在加上他现在心情舒坦了不少,所以就淡淡的解释道:“我把陆川庆办了。”
“陆川庆?”
江超这下更疑惑了。
毕竟陆川庆他也认识,知道那小伙平日里都是跟在吴权身后鞍前马后,吴权也挺器重对方的。
可如今怎么就忽然动手了?而且看这场面,动的还不是一般的手。
看着地板上那大量的血迹跟残渣,江超觉得这次对方八成是废了。
这是什么仇什么怨?江超实在是太疑惑了。
可面对江超的疑惑,吴权并不想解释太多。
毕竟这种家丑,他藏着都来不及,哪还敢到处宣扬。
“这件事你不用管,接下来我要安排一些事情,你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就行。”吴权一脸平静的说道。
江超也不是个喜欢深究的人,听到吴权这么说,他立马就摆平心态了。
毕竟这年头死得最快的人,往往就是这种好奇心过重的人,江超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您说!”江超恭敬的问道。
看到江超这么懂事,吴权顿时满意的点点头。
懂事又能办事,这种人用起来最舒服了。
“等下你去把会所的客人慢慢疏散出去,要确保凌晨十二点过后,会所一个人都没有。”吴权淡淡的吩咐道。
听到这话,江超顿时又傻眼了,抬起头一脸诧异的看着吴权,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毕竟吴家这家会所,从三十年前开业到现在,还是第一次出现驱赶客人的情况。
要知道来这里的人都是些非富即贵的人,这些人平常最看中的就是脸面。
这要把忽然那些人驱赶出去,那还不把那些人都给得罪了。
江超一想到那样的后果,顿时就头皮发麻,毕竟驱赶客人所产生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要是吴老爷子怪罪下来,他可担不起这个责。
“吴少,应该不是我听错了吧?”江超皱着眉头问道,他实在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面对江超的不信,吴权也没有怪罪对方的意思。
毕竟这事确实有些让人难以置信。
毕竟要不是名单泄露出去,他也想不到有一天他们家会所会出现驱赶客人的情况。
不过名单的事情,吴权并不打算跟江超解释,他只是淡淡的对着江超说道:“这是老爷子的意思,你按照吩咐去做就行了。”
果然,江超听到吴权这么说,顿时就沉默了下来。
既然是吴老爷子的意思,那江超是不敢有丝毫反驳的。
不过江超为了稳妥起见,还是跟吴权告罪一声,走出去给吴老爷子打了个电话询问。
毕竟这事太大,他不可能听信吴权的一面之词,如今的吴家还是吴老爷子在当家做主。
不过很快江超就返回办公室了,因为吴老爷子说的话跟吴权所说的话基本相同。
那就是今天要是就要把所有客人驱赶出去,凌晨十二点一过,就要保证会所一个人都不在。
虽然不知道吴老爷子怎么想的,但是江超还是照着吩咐去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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