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下次我的带个麻袋来装钱才是。”沈秋水乐滋滋的道。
将银票数了数,随后揣好,起身告辞,抬脚朝外走去。
朱子安的胭脂铺直接财大气粗买了一家经营不善的酒楼改良的。
这可是州城全部胭脂铺里头的一份。
沈秋水走出胭脂铺,回头看了眼被装得金碧辉煌的胭脂铺,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什么藏宝阁一样,咂咂舌。
怀里的银票和碎银沉甸甸的,沈秋水打算犒劳犒劳自己和她那小徒弟祖宗。
如今,她已经是甩手掌柜,医馆有她家祖宗管着,家里有莫长天操持,她倒是一天天的悠闲。
这段闲着的日子让她搞出不少东西,全拿去胭脂铺售卖了。
其他胭脂铺子的生意日益骤减,将他们这一家胭脂铺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其中最为难受的就是朱家铺子。
月底清账,这一个月非但没赚钱,还倒赔了几两银子,朱生富气的将周围能摔的东西都给摔了。
地上一堆碎片,那瞪着双眼,怒气粗喘的模样吓得下人,不敢上前。
朱生富觉得朱子安天生就是来克自己的。
因为美白高的事情,他和他爹在朱家遭了不少非议,威信大大降低,他作为家主下一任的接班人也不好受。
特地找了个繁华的地段外出,谁知道又撞见了朱子安。
“可恶!”想到最近在柱子安身上吃的瘪,周身的怒气压不住。
“公子,公子好消息!”朱生富的的贴身小厮从屋外急火火地跑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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