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邵叔亭将信给了十夜。
“那大将军,我就走了啊!”看好像没事了,薛五虎扛着大旗,便准备走了。校场上那么多人还等着他回去镇场子呢。
“等等。”邵叔亭叫住他,“今晚,你是不是也要开一场?”
“是啊!”薛五虎极其老实。“百夫长都通知各营了,有空的,都可以来校场玩,都放松放松。对了,今晚多了个新的比赛项目,骑马扛旗穿过十八个火圈。”
“那晚上给我留个最前面的位置?”问这话的时候,邵叔亭努力保持他身为大将军的威严。这都办比赛多少场了,他竟然一次都没在最佳观赏区。
“可以啊。”薛五虎想也不想就答应了,但随即,又犯难了,挠着脑袋道:“可大将军,百夫长说从今天起,最前面的位置都得交钱,说给我擂鼓助兴的那些兄弟,还有跟我一块表演舞旗的兄弟们天天手都要累断了,怎么也要给他们点银钱喝喝酒,我还听百夫长说,今晚最前面的位置好像已经很多人交钱了,就只剩一两个位置了。”
邵叔亭:“…………”他堂堂镇南大将军,在军营里看个东西,还要交钱……
十夜却生怕自己晚上抢不到好位置,忙从钱袋里掏出钱来,“多少钱?”他这些年还是攒下不少积蓄的。
何况只剩一两个好位置了。
“不多,就两文钱。”薛五虎说道。“就是给那些跟我受累的兄弟们买点酒喝,不是为了挣钱。”若是为了挣钱,百夫长跟他说的时候,他肯定不会同意的。
“行行。”十夜就想给薛五虎两文钱了,但两文钱还没交到薛五虎手里,他就看到他家大将军正深深望着他,他立刻一哆嗦,将钱又收回钱袋里了。
“十夜大哥,你这是……?”薛五虎一手扛着旗,一手挠着头,不是很理解十夜这个拿出钱又放回去的操作。
十夜有苦难言,只是哀怨的看着他家大将军邵叔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