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都是闲话,就算听见了,他们也跟没听见一样。
姜月只是跟薛琰小声说:“我知道一个谷砻,比我们家现在这个还要小一点,那个谷砻,一天能脱至少三千斤稻谷。”
当初,她第一次看到他画的图纸的时候,就想到那个谷砻了,就是她原来世界曾经在太原晋祠镇发现的那个。
言外之意,我们家这个谷砻一天能脱谷更多,但绝不会少于三千斤。
若是按三千斤算,一百斤是十文钱,那三千斤就是三百文钱。
五百文钱才是半两银子呢,一天才挣三百文钱,说实话,她真心不觉得多。
何况,也不是天天有三千斤给你脱谷。
一天能有个几百斤稻谷给你脱,挣个几十文钱估计都很不错了。
不过,方才有个人倒是说对了,若这脱谷作坊的事传开了,说不定镇上会有米铺将稻谷送来给他们家作坊脱,那时候就算谷砻也不会每天白天黑夜连轴转的脱谷,但绝对比给这十里八村脱谷挣的多。
薛琰自然也知道这些,所以也没针对她说的至少能脱三千斤说什么,这只是理想状态的数值,其实并没有什么意义,他只是蓦地有些感慨,叹了口气,才一边牵着小小的她继续回家,一边挺小声的微微笑道:“我相信你应该早就看出来了,原本我的打算。”
“平平凡凡窝在这个村子里?”姜月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