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李佑石说着拿出了当时草原赛跑获得的定风珠。
珠光震烁,形成一个小范围的屏障,几人不再被狂风影响。
“老杀你不进来么?”
“我顶得住。”说完便带头进入更为猛烈的狂风带,其他人也随之跟上。
用了定风珠后,先前风声中的怪声变得清晰,原来是有节奏的“嚯!哈!”
“卧……槽!”魏渊又又又看傻了,正如猜测那般,少说得有几千人吧,他们随着节奏整齐地挥着拳,这些人都是极武道弟子,每一次出拳都携带着猛烈的拳风,当以为这已经很离谱时,更离谱的还在另一边…
“没吃饭吗?我都快热出汗了!这都一个时辰了!连我的衣角都吹不动吗?”陈凌顶远站在众学生对面喊道。
“这就对喽!哈~哎!”烈风终于吹到了陈凌顶身前,然后欣慰地挥出一拳,原本狂躁的烈风在此一拳后瞬间又被隔到了两方中间,从另一个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学生这边是尘土枝叶狂舞,陈凌顶这边一线隔开,成了无风带,连声音都传不过这一线。
由于是凹谷,拳风破不了障只能朝谷口循环,所以才会形成谷口的人为屏障。
“破了这一障休息解散。”陈凌顶丢下话双手背后,只用双脚往几乎是向下倾斜的崖面攀?去。
“这是人吗?”魏渊看在眼里问道。
“算是吧,一会儿你可以去问问本人。”李佑石道。
“嫌命长啊?他什么来头啊?”李佑石边走边跟魏渊介绍。
“老杀?”
“不用管我,我跟着练练,有我事再叫我吧。”说完老杀跟着众学生开始一齐挥拳破障。
“卧槽?骨叔的老师?那好像说得通了……”魏渊惊叹道。
有定风珠在,四人无阻碍的就穿过了一线风障,过障后魏渊也直接运转灵能直飞山顶小屋而去。
“师公!师公?”李佑石在门外呼喊道。
“你是?”陈凌顶推门出来打量了几眼李佑石问道。
“六十,这看着比我大不了几岁啊?他是骨叔的师父?你是不是搞错了。”魏渊打量了几眼这个俊逸的年轻人问道。
“不得无礼!师公,孙儿是王骨的义子。”李佑石行礼道。
“哦~我记得你,都长这么大啦,我记得你那时候才那么丁点,王骨让你来的?”陈凌顶比划道。
“是的,义父托我向您问好,这也是他托我带给您的。”李佑石取出两礼盒道。
“小娃娃学坏了,满口胡说,都是你自己的意思吧?王骨这小东西巴不得我死呢,他会想着给我带礼物?真有这心就不会二十多年一面都不敢来见了。有心了小娃娃,是不是还有别的事?”陈凌顶还是收下道。
“是的,我们接了您的委托。”李佑石亮出委托书道。
“哦?进来说吧。”陈凌顶进门道。
“他真是骨叔的师父?这特么是三百多岁的样子?”魏渊跟上李佑石小声不敢相信地问道。
“慎言~”李佑石淡淡道。
“都什么修为啊?”陈凌顶给几人倒茶道,李佑石和小江可不敢,赶紧接过水壶自己来,倒是魏渊和北音接得自然。
“我和这两位还有在风障那位都是忘颠,他是化颠。”李佑石介绍道。
“这怎么混进个化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