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凡再次走出帐外,摸了摸头,又掐了掐自己,发现不是梦。
这近处的部落,远处的草原,远方的群山,那高耸如云冒着黑烟的高山都这么真实:‘我是来到了非洲?最近都发生了什么。’
这四围的一切都过于真实,不由得夏凡不信,这些野人也不是装模做样的现代人,他们也是这么真实,这明显不是场景和演员,这一切是真实的!
夏凡来到了一个部落中,一个远古的部落之中。
夏凡摸了一下周围触手可及的一切,手表,手机,什么都没有。
夏凡穿着和他们一样的只遮蔽私处的兽皮:‘谁给我换的衣服,那不是把我给看了个底儿透?’
‘我不会穿越了吧?’
好一会夏凡才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很可能穿越了,还来到了一个远古的很不发达的部落。这中间他还缺少了几天的记忆。
“这是东什么部落来着?”
“东荒,长生天下的东荒部落!”东荒,东边荒凉之所是吗,确定不是东皇。
“我是你们的先知?”
“是的。”
“这龙确定在那山上?”
“是的。”
“这龙大吗?”
“没见到过它真实的样子,它每次来都在后半夜,反正遮天蔽月,其状应该不小。”
好大一段对话之后,夏凡越发糊涂和心里发麻:
‘我是从飞机上掉到原始人部落中了?看来不是。我那天不是去接机了吗。’
‘我是飞机失事,掉到非洲了?利比亚的项目早撤了呀。’
‘我喝醉了还在做梦?不是。’
‘我在拍电影?也不是。’
‘我在非洲大草原?好像是。’
夏凡到处转了一圈,这四周的环境和非洲稀树大草原很像,但天上的月亮很可疑,天上挂着一个大大的月亮,比月亮大了很多倍,感觉触手可及,这大白天的就在头顶上挂着,奇了怪了。
周围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夏凡一件事情,他的确是穿越了。
“这龙确定在那山上?”
“先知大人,您问过了,是的。”
“这龙大吗?”
“先知大人,您也问过了,我们压根没见到过它真实的样子,它每次都是后半夜飞临我们上空,反正遮天蔽月,然后大家就昏厥过去了,再醒来,我们部落的小孩就不见了。”
“被抓走了几个小孩?”
“加上去年草原枯荒时的三个,已经十个了。”
夏凡明白了:‘我是穿越到了有恶龙的时代,一定是这样。我怎么能是他们的先知呢?’
‘打龙更是不敢,我什么水平,我不知道吗,我是现代社会的一条咸鱼啊,我是星爷口中那没有梦想的咸鱼,咸鱼连鱼跃龙门都不行,还去打龙,这又不是玩游戏。’夏凡正琢磨着怎么一走了之。
“老爷爷,您好哈,我们借一步说话,我们何必去和那恶龙硬碰硬呢,您看我们大家,这身板去打大龙,怕是血不够厚,还不够它塞牙缝吧。”
“先知大人,您可不能这么说呀?你从天而降,在这草庐之中已经睡了三天三夜,时常听你梦中说着打龙其事,我们才一直在等你醒来。天可怜见你终于醒了过来。”
夏凡依稀记得是和豪哥喝酒来着,那天是喝得有点多,怎么突然就来到了这里,还要打龙:
‘我梦中想要打龙?我睡了三天三夜?不科学啊,我依稀记得我是个建筑设计师啊,我虽然喜欢达尔文,喜欢刘慈欣,喜欢曼玉和祖贤,喜欢过儿和姑姑,怎么突然在这什么东荒部落变成他们的先知了。'
夏凡的脑海中不断搜索着:
'我连那年高考前二次联考的拿了县里面唯一的六十分作文题目都记得,叫《差别在眼前,完美在心中》,但是就是不记得我是怎么在这上不招村,下不招店的东荒部落当先知的,我怎么来的,不知道,我能听懂这帮土人,野人的语言,我也很费解。我听说过的龙也只是头上有奇角的小龙人,古墓里的小龙女,中国的九龙壁,西方电影中吐火的恶龙啊,我哪见过什么龙啊!?’
夏凡居然能和这帮长得像利安德特人的土人野人毛人无缝交流,这也很奇怪:
‘我国语还行,英语也能读懂,日语韩语呢会些简单的词句,其他语言我一概不懂啊。但是我是怎么学会他们这什么东荒语的。’
‘他们突然叫我带领这帮壮汉土人去远处打大龙,我是真不敢应这活啊。’
‘我没武功没武器,没理想没斗志,我只想做一个安静的与世无争的咸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