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来了。”
秦淮茹好奇的看了一眼窗外,看着三大妈朝着屋子走来,连忙走到门口。
一脸谦卑的笑容。
“三大妈,我婆婆难道惹你不开心了,你可不能跟她一般见识啊。”秦淮茹连忙措辞道。
“淮茹,不要说三大妈不给你面子,主要是你这婆婆太气人,我这在门口坐的好好的,跟隔壁院子的大婶子聊天,你婆婆过来就是一口唾沫唾在我的脸上。”
“我这怎么能放过她。”
秦淮茹捂着脑袋。
脑壳疼。
这个世界怎么了,还是毁灭吧。
“她在屋内,你跟她有仇报仇,有怨宝怨,我不管了。”
抱着小槐花,拉着小丹,叫上棒梗,三个人来到一大爷的家里面,躲清静!
中午。
贾张氏没有吃饭。
这自然不是三大妈的对手,这何况三大妈身后还跟着两个哼哈二将,阎解放、阎解成两兄弟,可是对贾张氏有很大的意见。
结果不言而喻。
贾张氏受伤了。
不严重。
可是身上除了脚印,更多的那就是唾沫。
李国华路过前院的时候,还有些好奇,特么的这怎么没有人出来管一管呢?
哪怕是易中海也是坐在门口的小马扎上,就像是看热闹一样。
抽着八分一盒的生产烟,静静的看着贾张氏躲在屋内,等三大妈一家走了之后,才敢慢悠悠的躲在门口,看一眼屋外。
有人看热闹。
那就得有人成为故事里面的小丑。
隔岸观火的人。
终究也没有想过会惹火烧身。
“易中海,你这王八犊子,难道看着老娘就这样被阎家欺负啊,你还是不是一个男人。”
哎幼。
这难道有新的爆料。
李国华都想拽过来一个板凳,兜里在揣上一点瓜子,好好的看一看这能闹出什么幺蛾子,私底下的事情,难道还要摆在台面上。
不简单。
这贾张氏难道是想要破罐子破摔了,就是不知道这易中海如何吃瓜。
“张大妈,你这在胡言乱语什么,你是不是有病啊。”
易中海气的跳脚。
特么的这如果不是看在自己家里还有一大妈跟秦淮茹的面子上,说什么也要将贾张氏的嘴巴给缝上,嘴巴跟棉裤一样。
怎么一点也不严。
再说了。
不管事情如何?
这贾张氏总是事情的导火索,这怎么一点经验教训都汲取呢?
活该被踹。
“有病。”
贾张氏喃喃自语,望着易中海笑的有些惨澹。
不是她有病。
而是这易中海有病。
绝后的病。
几乎已经病入膏肓。
年轻的时候,老贾走得早,她一个寡妇怎么能拉扯大东旭呢。这才想着跟易中海后面,看能不能捡点好处,可是也没有看到这爷们有什么实质的东西出来。
“是你有病。”
当看到前院的人越来越多,反应过来的时候,贾张氏慢悠悠的回到屋内,再看看那秦淮茹一副局外人的行为,别提多恼火。
可是她也只能无奈的接受。
没有抓住把柄。
哪怕是搞暧昧,也是秦淮茹一直在前面冲锋陷阵,现在她需要好好的整理一下自己的妆容,以及跟秦淮茹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先笼络一下吧。
傍晚时分。
不知何时。
李国华还想睡觉的时候,就看到刘海中这位‘德高望重’的角儿,闪亮登场了,当然故事的主任翁可不是他,而是许大茂。
这货闯祸了。
或者说无法无天。
秦京茹也不是一个好欺骗的姑娘。
吃白食。
门都没有。
这还在院子里面待着呢?
当被刘光天给叫到前院看戏的时候,李国华就看到这前院摆满了桌椅板凳,这可谓是大型的审判的现场。只不过是易中海三位大爷的主场。
许大茂垂头丧气的站在中间。
望着娄晓娥的眼神,愈发的不善。
特么的这是要做好离婚的准备吗?
李国华细思极恐,这娄晓娥的父亲可是娄半城,四九城里面有名的资本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知道这货怎么敢如此欺负人家姑娘。
娄晓娥哭哭啼啼的坐在马札上。
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许大茂,你这人还有什么可说的,人家姑娘都找上门来了。”
刘海中率先开口。
当然他更多的也是为了出风头,还没有想好怎么治这货呢?
“我无话可说。”
“这娄晓娥就是一只不下蛋的母鸡,我有什么办法,大不了就是离婚。”
许大茂‘义正言辞’的开口,这还让人感觉错的是娄晓娥。
豁。
这年头难道是谁的声音大,谁有理吗?
了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