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郎心里大惊。
如果真如熊七所言是朝廷的人,那肯定是有品级的。
他一个走镖之人,怎么高攀得起。
“无妨,爷让你攀,哈哈哈……”
这会儿朱开元很是豪爽。
转头看向熊七。
“爷来这里,纯粹就是来看看风景,虽然想过要收拾你,但是没想过要亲自收拾。一切都是你自己活腻了的原因。”朱开元冷哼道:“枉你堂堂七尺男儿,空有一身的本事和力气,不去保家卫国却在这里渔肉乡民,真正是可恶至极!”
“放屁,老子是在保护他们。”
熊七知道自己是这次是栽了。
但是有一种人就是鸭子死了嘴壳硬。
“要不是老子保护他们,早就被曹老二干掉了,你当这个码头还有现在这个样子。”
曹老二又是谁?
“是上游的一股子水匪。”
周大郎连忙道:“曹老二也有几十号人,为人比熊七更心狠手辣些,在上一个码头那里的人都是曹家的奴才。”
有一说一,周大郎觉得熊七这人对普通百姓倒是没有那么残忍。
他抢的都是来往的客商,镇上经商的人家每年孝敬一些,也能平安相处。
朱开元听到这里皱眉不已。
“你们这里全是水匪不成?”
这都成了水匪窝子了?
拉几十人就能立一个码头,来往客商哪还有活路?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躲得过熊七躲不过曹二。
“回贵人,这条河上下下下没有二十都有十八家。”
各自为阵,大大小小的都有。
有外来客商时抢客商;没有时,就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
这些年总有灭掉的也有新起的,都在称王称霸。
搞得来入客商苦不愤言。
为此,镖局也是必要的存在了。
“看来,你们的知县也是吃干饭的。”
知县大人得到通知熊七被拿下了,让在码头公审。
一看来人的腰牌,两股颤颤。
怎么招了这么一尊大神来。
“知县大人,请吧。”
“大人请,大人请,卑职不知大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在知县连夜往码头赶的时候。
朱开元在客栈里听着周大郎说这条河水匪之事。
“知县大人倒是想将这些为非作歹的人捉拿归案,奈何人力和本事有限,还有一点,估计着衙门里也有他们的人通风报信,每一次都是扑了个空。”
周大郎倒是为知县开脱。
主要这个县太老爷也确实是个好官。
为官清廉,有案子也会办得很公平。
更何况,水匪之事也不是他的罪。
那是前几任知县就遗留下来的历史问题。
他一个外地来的七品芝麻官,要人没人要权没权,怎么能将这些大大小小的水匪办翻呢。
“水匪也不全是水匪,很多都是当地的渔民,船夫,只是没法生存只好投靠了他们。”周大郎一声叹息:“都是有儿有女的人,如今被拿住了砍头也好坐牢也罢,倒是让家里人伤透心,也可能活不下去了。”
都是顶梁柱,这一被捉,大大小小还有什么可指望的呢。
“这里有江河,按说可以打渔为生啊,怎么也不至于去当水匪。”
白素素疑惑不已。
“这位夫人有所不知,这些水匪都划了地般的,哪一段是谁的,若要是闯入了打的鱼全都没收人还要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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