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郁摇摇头,一巴掌拍在林风脑门上,“看看人家,再看看你。就知道哭!没出息。”
闻言,林风看着近在咫尺的景郁,哭得更厉害了,“王爷,你又打架了啊?你身上怎么这么多血啊?你可有受伤?呜呜……王爷您下次别一个人走了,带上属下吧……”
这下,景郁真是拿林风一点办法也没有。
她身上的血几乎都干了,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也就林风细心,一眼就看到。
行吧行吧,没出息就没出息吧,谁让是她的人呢。
她伸脚去踹他,“还哭!我没事,别人的血。去准备热水,爷要洗澡。”
“是,王爷,属下马上去。”林风跑得飞快。
虽然眼睛哭得通红,景郁也看到他眼底的乌青。这将近两天两夜的时候,她不在,林风一定都没怎么睡。
尧沧也舒了口气,“你从何处找的手下?每日便只知守在祭师府外哭哭啼啼,哪里有男儿的样子?”
景郁大咧咧往院子中的石凳上一坐,“怎么啦?男儿就不能哭了?爷的人,想哭就哭!”
尧沧看着她皱眉,“你是女儿家,一口一个爷,你……好生坐着,双腿并拢!”
景郁闻言,一只脚踩在另一个石凳上,手肘搭上膝盖,直接忽视了尧沧的话,跳了话题。
“老尧,我拿到玄阳草了,事不宜迟。一会就帮大雪球祛寒毒吧,怎么样?”
尧沧见劝她不动,板着脸,“行啊,在那之前,你得见见你的牛郎,他可是等了你二十年。”
景郁咬牙,这狗老尧,变着法的给她搞事情。
她收回腿,并拢坐好,笑容得体,“行啊,见。”
不一会,一个白白净净,个子跟牧野差不多高的青年出现,穿着浅紫色的衣服,银白色发冠,看着倒是玉树临风。
可这人,却是畏畏缩缩,胆小得要命,迟迟不敢靠近。
“大……大祭师。”那青年喊了一声。
尧沧气得太阳穴突突地跳,仰头长叹,“阿瑶啊。”
景郁白他一眼,“别喊了。”
也不怪那青年害怕。
景郁面前,三堵人墙把她挡得严严实实。
最中间是南陨城,左边牧野,右边雪冥,也是难得这三个人这么齐心。
三人,一个凶得可爱,一个阴冷凶戾,一个清冷俊美。
身侧,还有林风和赤月一左一右持剑而护。
牧野:“就站那,不许靠近。”
雪冥:“名字。”
南陨城没说话,杀意毫不掩饰。
景郁撩开衣袍,脚踩到石凳上,懒洋洋地靠着。
看看她这排面。
小阿菱看不下去了,去求景郁,“阿姐,他是个好人,别吓唬他了。”
景郁瞅了尧沧一眼,“让他给大雪球祛寒毒,爷就放过他。”
搞事情,谁怕谁?
<script>app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