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郁可算是抓到南陨城的把柄了,瞪着眼睛,“你……你……你……你还说跟我哥哥一起,你亲我是什么意思?!你想干什么?”
“太美,一时没把持住。”
南陨城承认错误极快,却是据死不改,又在她唇上碾过。
景郁:“!!!”
“南陨城,你越来越有当地痞流氓的潜质了!”
她冷哼,“你放弃吧,不管是我,还是我哥哥,都不会跟你在一……唔唔唔……”
景郁瞪大眼睛,南陨城的黑眸近在咫尺,她几乎能透过幽深看进他的眼底。
景郁全身的重量都在南陨城身上,腰上像是着火了一样,烫得要命。
偏偏这人也不知从何处学的,手开始不老实,沿着腰线伸了进去,顺着底端一点点向上探。
同时,景郁唇上的口脂已经被吃得干干净净。
南陨城低笑,声音低哑暧昧,“小七,好甜。”
景郁生气低吼,“南陨城!”
“小七,我是说口脂很甜。”南陨城恶劣地笑。
突然,趁着景郁不注意,解了她的束胸,前面束缚一松,有什么一下弹到胸膛。
南陨城全身僵住,飞快地收回了手。
视线乱飞,就是不敢往下看。
景郁察觉南陨城解了自己的束胸,顿时咬牙,天杀的南陨城,果真是早就知道了!
束胸被解,她也没办法,直接扯了出来。
衣裙外面有轻纱遮挡,只要不是像南陨城贴得这么近,是看不出来什么的。
她没好气地把束胸塞给南陨城,咬牙切齿,“摄政王喜欢拿去就是!”
南陨城掌心抓着那一团束胸白布,上面还残留着景郁身上的温度。
而那温度的来源……
他手上的东西,曾与她肌肤相贴,且是那位置……
南陨城第一次觉着这轻飘飘地布,甚是烫手。
可即便是被灼烧成灰,他也是不会松手的。
当着景郁的面,把那束胸塞进了怀里。
景郁看呆了,“南陨城,你是不是破产了啊?”
她的束胸向来又紧又贴合,南陨城解的时候,是生生以内力破开的口子。
现在那就是块破布,拿着能干什么?
南陨城咽了咽口水,忽而俯身,将景郁整个抱紧。
胸口感受的弧度发生了变化,紧紧贴着他的胸膛。
南陨城第一次觉得自己真就是个地痞流氓,可他好想就此沉沦。
什么正人君子,他不爱当。
可对上眼前人单纯的眼神,他又暗暗恼恨自己。
他的小七,还什么都不懂。
景郁觉得今晚南陨城跟个智障一样,“南陨城,你抱太紧了,你要憋死我啊!”
“小七~”南陨城声音轻软,像是哄着她。
景郁可不吃这套,“别瞎叫!都说了是妹妹!麻烦摄政王自重,男女授受不亲!”
她穿这身衣服实在是太丢人了,绝对不能承认。
死都不承认!
只要脸皮够厚,她就能扛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