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所有暗卫均已候在皇城外,怕就怕南陨城出手阻拦。他若出手,属下等恐怕难以招架。”
“本宫的几个哥哥都死了,西榆举国在等本宫回去主掌大局,南陨城若将我扣在东禹,便是故意挑起纷争。”
乐榆脸上露出一抹变态的快感,“本宫倒是很期待,南家历代维稳九州,到南陨城这里,他可会冲冠一怒为红颜?若是那样,南家多年的威望一夕崩塌,南陨城可还有颜面面对他南家列祖列宗?哈哈……”
等他强要了景郁,南陨城若杀他,从此声名扫地,南家威望尽失。
若不杀他,景郁从此以后便是他的。
这一场豪赌,端看南陨城如何选择了。
乐榆心情很好地给了店铺老板一锭金子,拎着几坛子酒往外走,边走边吩咐,“待入夜,寻个机会告诉南陨城本宫今夜要做之事。我不仅要他亲眼看到自己喜欢的男人其实是个女子,还要他看着他心心念念地人在本宫身下承欢!南陨城啊南陨城,本宫真是好期待你到时的表情。”
“对了,本宫身上的伤药用完了,再去寻些来。那北雪雪主下手不留情,伤口虽愈合得快,可本宫却是实实在在遭了罪。若有一日,他落到本宫手上,本宫要他生不如死!”
“是,少主!”
……
是夜。
南陨城直到把景郁逗得不耐烦了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钟逸闻近日动静也不小,朝堂上与乔仞斗智斗勇,好几次若不是他护着,乔仞早已入了大狱。
幸好也并非全无收获,乔仞胆大心细,冒着生命危险查到了钟逸闻暗养私军的账本。
虽只有一小部分,但足够了。
其中帮忙的还有北渊公主离诗诗,毕竟是公主身份,东禹官员终是要给几分薄面。
离诗诗不知从多少官员的刀下救下了乔仞。
这样一个有勇有谋又不怕死的文臣,南陨城用得顺手,也念离诗诗的相助之情。
因此,每次在七王爷府外看到她时,神情也没先前那般冷漠。
“参见摄政王。”离诗诗一边行礼,一边偷偷往王府里瞄,“摄政王,我可以进去看看七王爷吗?最近你都不让我进去,可是七王爷好不容易从东营回来,你就让我与他说话话吧。”
乐榆还没回来,南陨城便应了,“进去吧,若有人回来,你立刻离开。”
“好好好。”离诗诗像脱缰的野马,往王府里跑。
景郁正在想着今夜怎么从乐榆口中套更多的信息,就见一团绿色朝自己飞奔而来。
景郁无奈,“诗诗公主,今日你穿的宫装,裙摆那么长,你也不怕踩着。”
离诗诗嘿嘿一笑,“七王爷,你可好啊?天都黑了,你怎么不点灯啊?”
“一会点,诗诗公主有事吗?”
“没有啊。”离诗诗笑起来眼睛弯弯地,“就是想跟七王爷聊聊天,摄政王允了的!”
“他不允你就不跟我聊天了?”
离诗诗点头,“是啊。”
景郁哭笑不得,“你就这么怕他?”
离诗诗:“是啊!”
“七王爷,不瞒你说,这世间不怕摄政王的还真没几个。就这两天跟你待一块的那个男的,别看他拽得那个样子。
有一次在王府门口,他看到摄政王还不是害怕,虽然他表现得很凶的样子。不过他那些小动作,我躲在角落都看到了,我害怕时也那样。”
景郁点上蜡烛,看向离诗诗,“你别告诉我,这几日你都在王府门口。”
离诗诗:“是啊!”
“哎呀七王爷,我想跟你说话嘛。好不容易你回来了,东营我又去不了,只能守在门口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