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跨过门槛的墨一辰始料未及,脑袋瓜子嗡的一声,撞在了猝不及防关起来的门上。
噗呲。
云逸第一次看到自家主子笨拙的一面,忍不住笑出了声。
琉璃一个眼神朝着云逸杀了过去:笑那么大声,看主子一会儿不剥了你的皮!
琉璃见墨一辰将头靠在门扉上一动不动,还以为他是在担心呢,面带笑意,温柔道:“主子,王妃吉人自有天相,没事的,您不必靠在门——主子!?”
琉璃的话音未落,靠在门扉上的墨一辰突然一个脚步不稳,滑落了下来。
“主子!”琉璃与云逸心中一紧,连忙上前搀扶住了他:“您没——”
二人的声音戛然而止。
猛然发现,墨一辰的脸色煞白,身躯颤抖,全身的温度正在一点点地流失……
云逸心急如焚,当即下令:“叫地音与地悦过来!”
说罢,二人搀扶着墨一辰前往正堂休息。
厢房之中,焦灼的气氛蔓延。
“王妃,再使点劲!”稳婆的声音此起彼伏,时而下达指令,时而不停的安慰,令人非常安心。
只不过有一点,稳婆觉得甚是奇怪。
妇人生子的疼痛犹如万箭穿心,是撕心裂肺的,是痛不欲生的,一般人都会忍不住呐喊,发泄。
但,这王妃却是非常淡定。
别说稳婆了,顾月朝自己都觉得困惑。
顾月朝前世生过一次孩子,明白那种锥心的痛楚。
不过现在,她虽然因为用力而汗流浃背,虽然也有隐约感受到一丝疼痛,但,这种痛并不夸张,完完全全属于能接受范围之内。
顾月朝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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