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笑眯眯地跟新永宁侯拱手道:“还是袁大人细心,听说老奴要来永宁侯府宣旨,就求了陛下,请陛下派太医一起来。
您瞅瞅,果然派上用场了不是!”
“袁大人说,谁遇到大张氏这种糟心的毒妇和心狠人蠢的逆子钱七,都会气死过去。”
“袁大人怕侯爷您怪自己没照顾好亲爹,也怕老侯爷被妻子和不孝子气出好歹的时候就医不及时害了性命……袁大人他真是用心良苦啊!”
众人:……
这话说得好有道理,有道理到他们无法反驳!
这个时候太医开口了:“老侯爷是气急攻心,缓过来就没事儿了,不过不能再动气了,若是再动气,就有可能中风!
老夫去开个方子,谁随老夫去?”
太医看向众人,管家忙让人将老侯爷抬回去,他跟着太医去开方子。
“我父亲看着我就来气,既然他这病是被气出来的,我就不在他面前晃悠了,不然他老人家要是中风了就不好了。
老三啊,你要好好孝顺父亲啊,可万万不能学老七和你亲娘,让父亲再生气了!”新侯爷语重心长地对钱振滨道。
钱振滨气得想吐血,他赤红着眼眶吼道:“呸!你少假惺惺的,爹明明是被你气成这样的!”
新侯爷看向宣旨的太监,指着钱振滨道:“公公您瞧,瞧他说的话,又不是我亲娘杀人,也不是跟我一个娘胎里爬出来的兄弟犯事儿,他倒是怪到我头上来了!
您说我冤不冤?”
老公公笑眯眯地劝道:“什么样的娘生什么样的娃,侯爷您可千万别放在心上,不过他对您不敬,您可以治罪于他,老奴给侯爷作证,必然不会有御史弹劾您的!”
钱振滨闻言就缩了缩脖子,他狠狠地瞪了一眼新侯爷,转身就跑。
怂的。
还是怕被治罪,毕竟如今钱镇鑫的身份不一样了,他是侯爵。
钱振滨跑了,宣旨太监们也走了,钱氏的族人们就上来跟钱镇鑫套近乎,钱镇鑫躲得远远儿地,接连摆手道:“别介啊,你们先前赶我出宗族的时候脖颈不是挺硬的么,腰杆子不是挺直的么,现在跑来弯啥腰啊!
我可受不住!
就这样了,咱们以后都是陌路人!”
说完他就带着人出侯府大门,然后指着门头的匾额道:“把这门匾取下来带走,打今儿起,这里不再是永宁侯府了!”
跟出来的钱氏族人一个个的脸色比死了亲爹还难看。
新侯爷还不忘提醒他们:“本侯限你们三日之内,将从我娘嫁妆里抢去的东西还回来,不然就京兆府见吧!”
吃瓜群众们一个个双眼放光,今儿这瓜可是大瓜,他们在大门外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但是有能耐人儿爬到树上往里瞅,边瞅边宣扬给他们听,听得大家那叫一个目瞪口呆,手里的瓜子儿都不够吃。
给卖瓜子儿的小崽子们累够呛,来回跑好几趟。
这会儿瞧着钱家的老头子们出了府门,大家戏谑、鄙夷、嘲讽、厌恶的眼神不要钱似的砸过去,同时还伴随着不少唾沫,把这帮老头子们臊得不行,一个个的夹起尾巴掩面逃离。
得赶紧回去找东西,有些东西当出去了,或者是送人了,还得筹钱……
不然……
不然咋整啊?
钱镇鑫连侯府门匾都能薅走的人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哎……早知道他们也去抱袁富贵的大腿了,都怪毒妇和老侯爷,若不是这两口子一口一个泥腿子,他们怎么会看不上袁富贵?
可惜啊,这会儿说啥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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