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东炽的太子,不日的皇上,哪能为这点小事耿耿于怀甋
殊不知就是太过在乎司徒姬,才不想对方受委屈。先前因着条件有限,实属无奈。
而今,自然是没什么人或事能阻止他宠司徒姬的了。
“这个,不用了吧”司徒姬抿嘴,总感觉姚燕燕不是主动干这活的料。
偷偷撇了眼身侧的祁蔚,看这样子,是打算凑这个热闹了。
殊不知祁蔚只是想让司徒姬自己抉择,不过他并不希望司徒姬太过善良。仁者掌不了天下,欲成大事者,必不拘小节。
“那——过去看看”司徒姬主动挽上祁蔚左边胳膊,向前迈动,等到跟前时,听到动静的姚燕燕也已放下手中砍刀。
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最终起身,曲腿行礼道:“溅民姚燕燕见过太子殿下,太子妃。”甋
“嗯,起吧。”祁蔚松手,立于一旁,有他在旁坐镇,出不了乱。
“可还习惯”司徒姬亦是打量对方,才一年多未见,脸上的苹果肌都快瘦没了。
面色暗黄,还脏兮兮的,一看就是没空拾络自己。
“啊”姚燕燕放开揪衣双手,微微往起抬了些,似没听明白司徒姬话中的意思。
原还以为祁蔚发达后会换人,没想到……
都怪爹,她当初就是看好祁蔚的吧若不是他拼命反抗,而今站在祁蔚身侧的定是她了。
人长得好看,又有学识,关键还是一国太子。甋
“太子妃问你话呢!”祁蔚适时提醒,倒不是没有耐心,而是不舍让司徒姬等得太久。
反应过来的姚燕燕赶忙行礼道:“回太子,太子妃的话,习惯的,民女一向习惯的。”
“嗯,那便好好做活。”司徒姬当下也没看好戏的兴致,朝祁蔚抬起右手,搭其掌心后便往回走。
两人在北山兜了一天,等下山时,天都快黑了。
好在祁蔚期间遣人给阮胥江送过信,将草屋打理了遍,将就一晚。
“这次我们就不带大娘她们回去了吧”逛了一天的司徒姬有些累,索性窝到祁蔚胸口。
“毕竟,这儿才是她们的家。”路过张盈花门口时,大门还是呈紧闭状态。肯定是想着陪司徒姬入京,往后没时间回来了。甋
“嗯,都听你的。”祁蔚停好马,双手分别搭在司徒姬腰侧,直接跃下了马。
将人带进右侧厢房。
只是晚饭,竟是由师茵准备的。
“咳。”同样坐在凳上的祁蔚还以为司徒姬太过紧张,伸手搭在她腿上的双手上拍了拍:“莫要紧张,这是师茵,亦是孤单独为你训练出来的。”
“只是时间较短,还有些地方……”祁蔚话说一半转而看向单膝跪地的师茵:“不尽如意。”
祁蔚不傻,相反的还很精明。
至于若兰的那些小心思自然都看在眼里。也难怪,一仆不侍二主,她跟在母后身边多年,自是以母后为主。甋
母后!
是啊,若是母后尚在的话,应当会同意司徒姬为太子妃的,毕竟她是那样的善解人意。但是父皇,定然要罚跪自己,指着鼻翼,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开了。
但最后,他们一定会同意自己迎娶司徒姬,然后在背后偷偷想法设法为司徒姬正名,抬高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