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话还没说完,人已是被祁蔚拉出了主殿。
这还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只得跺脚跟在祁蔚身后,顶着尚不明朗的月光,在东宫后院中赏花。
要说这些花的生命力还真是顽强,这般久都没人照顾,还活的好好的,甚至还隐隐呈现将小路盖住的趋势。
也不知逛了多久,反正等祁蔚开口回主殿时,已经收拾妥帖。
不仅被褥换了,甚至连床都不是来时的模样。
司徒姬虽有诧异,可看祁蔚一副淡然如水的模样便也作罢。
只是这偌大的宫殿——着实冷清了些“祁蔚。”先前高度紧张,又加之打扫,倒没觉得多冷。
这突然的停下来,方觉寒风凛冽、刺骨。
司徒姬跺脚,哈了口气,透过大开的窗户巴巴地望着外面“该不会是将我们忘了吧?”
司徒姬揉着泛空的小腹,从袖里掏出两个干巴巴的饼子递给祁蔚“要不先吃点垫垫?”
拍了拍胸脯,幸亏她在来时备了几个饼子,以备不时之需。
祁蔚含笑,正要开口,不想隐隐间听到一行脚步声冲东宫而来。
脸色微变“随孤出去。”
以屋内摆设,虽有法脱疑,却也麻烦。
“嗯!”门外,刚进门的祁孝之抚着山羊胡,眸色微变“没想蔚儿的听力还是这般好。”
“祁蔚见过皇叔。”祁蔚这会倒是面色如常,抱拳,向前微探着上半身“礼仪不周,还望皇叔见谅。”
“民,一乐见过皇上。”司徒姬同样见礼,只是她的视线大多集中在祁蔚身上。
“如此见外。”祁孝之故意绕开祁蔚,率先扶起司徒姬,这才摆手“蔚儿,你说你的腿,也伤得这般久了——就,一点反应也没有?”
说完一手揽过苏月如,冲后方招了下手“巧在苏妃认识了位颇具医名的大夫,不若让他给蔚儿看看可好?”
言语间,嘚瑟极了“淮大夫,还不出来!”
等司徒姬平复好情绪,大着胆子往祁孝之那厢看时,尤其是当她的目光触及淮扬安时,别提有多错愕了。
这?
再次收回视线看了眼身侧的祁蔚,依旧淡然如水,仿若尽在掌握之中。
只是她急啊,虽说大家认识不少时日,却也只陷于认识。让他为祁蔚犯欺君之罪,可能吗?
“草,草,草民淮扬安见,见,见过太……太……太子殿下。”淮扬安两手抖个不停,‘噗呲’一声就给祁蔚跪了下来。
正当他跪着爬向祁蔚双腿时,祁孝之开口了“淮爱卿怎行如此大礼?”
眼看淮扬安抖得越发明显,振幅越来越大,又撇了眼身侧娇滴滴的苏月如,另只手抚上苏月如柔若无骨的双手,再次发声道“还愣着做甚?”
“殿下?”淮扬安收回视线,知道祁蔚不喜靠近,诚惶诚恐“还请殿下伸出双腿,好让草民诊治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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