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些恼火祁蔚见外,瞒着自己罢了。
“你的腿?”司徒姬摆好碗,递筷时还露之一脸惊喜地盯着祁蔚双腿看“这是要好了吗?”
祁蔚撇头,没法回复。
可落在司徒姬眼里却是落寞,还以为同前世一样,落了疾根,随手搁好筷子覆住左手。
脸上尽是真诚“祁蔚别怕,没关系的,真的。”
此刻能守在祁蔚身边的都是忠义之士,只要她不像前世那般傻,被司徒仲豪三言两语诓骗,这将永远是个秘密。
“嗯。”祁蔚终是收回游离的目光,执起司徒姬方才放在桌上的木筷“吃饭。”
而处于暗处的隐卫许是看祁蔚在用餐,静候时机,在看祁蔚净嘴后的第一时间跳了出来“殿下。”
招呼后又朝祁蔚对面的司徒姬作了一揖“司徒小姐。”欲言又止,这才再次冲祁蔚拱礼道“回殿下的话,康宁侯府来信了。”
“嗯。”祁蔚在督了眼司徒姬后,扬了下手,示意隐卫继续往下说。
而对面的司徒姬虽隐忍不耐,却也知多闹无宜,反而徒增烦恼,只能揪着衣角,故作镇定。
“回殿下,医师说栗三公子的病症拖得太久,而今已在咯血,实乃无力回天。”
话音才落,司徒姬已是蓄泪跌在凳上“不会的,不会的,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会?”
“老天不会这么不公平的。”司徒姬说着就要往外走,她得去找阮胥江,哦不,阮胥源。
她知道阮家有能力寻到公羊尧,否则,前世也不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寻到公羊尧为祁蔚看诊。
“你这是在做什么?”
祁蔚招手,示意隐卫推来轮椅又摆手让其离开,坐好后赶忙轴到立定的司徒姬身后“你就这么在意他?”
“祁蔚,我?”司徒姬转身,早已泪流满脸“我不是,我只是有些难过,他曾帮我良多,我,我着实忍心不下。”经此一闹,司徒姬清醒过来,顿感冲动。
只是眸底希翼毫不见少“能不能?”
“真是败给你了。”
听闻此话的司徒姬一把抹去泪水“谢谢,谢谢,谢谢你,祁蔚。”
“哼。”祁蔚少见地撇头,将轮椅转到别处。
依旧妨碍不了司徒姬的好心情,只见她步伐轻快地往桌边走,只是收碗间偷看祁蔚时,才发现对方借着书桌支着脑袋睡着了。
“祁蔚!”司徒姬赶忙擦手,从木箱里掏出一床薄被盖到祁蔚身上,这才端起托盘蹑手蹑脚地出了厢房。
眼底忧心之色较之之前反而更甚。
只是祁蔚不言,她也不好多问。
委实让她没想到的是,神医还没寻到,反而从宫中传出皇上要纳贵妃的谣言。
美人在侧,怪不得这么多天都没派人出来迎祁蔚入宫。
只是祁蔚大肚,也不知和相府达成何种协议?竟借着司徒仲豪的势,光正正大、声势浩大地入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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