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睡?”祁蔚在窝里等了许久,始终不见司徒姬下步动作,终是拽着被子昂起了头“已经二更天了,你还要熬到什么时候?”
“我,我坐着就好。”司徒姬的小脸纠成一团,好在阮胥源明日就会离开。
就算他日后将阮家军带进大姚,也是驻扎在北山的,跟她没多大关系。
司徒姬掰着手指,盘算着事宜。最后实在架不住困乏沉沉睡去。
这就导致第二日的头疼脑热,只是家里还有这么多嘴。
司徒姬伸手揉了阵太阳穴,待清明些许,这才撑着桌面站起了身。
在熬粥的时候,还不忘往里丢四个鸡蛋,一边和面一边塞柴。
等粥全部熬好后,又打入专门用来洗米的盆里,顺带贴了几个饼子。
只是这饭在哪里吃?
司徒姬弯腰端起粥盆,直奔右厢房而去,不想阮家兄弟已是站在屋子里了。
“我去拿碗。”司徒姬将木盆往桌上一搁,转身就往外走,不想被阮胥源的出声给留了下来。
“胥江,你去。”阮胥源指唤完阮胥江后,又扫了眼祁蔚,这才再次开口道“司徒氏,我等还有其他要事需要暂时离开,太子殿下就托付给你了。”
说完竟还弯腰冲着司徒姬抱了一拳“太子一事事关东炽国本,还望司徒小姐好自珍重。”
司徒姬正想着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比较合适呢,阮胥江已是用木板将空碗和饼子一道送来了。
这是连拒绝的机会都不给她留了。
司徒姬撇嘴,上前打了四碗米粥,端起其中一碗递到祁蔚跟前。
在拿筷子的时候还贴心地递了个饼,这才端起桌上剩下的碗,小口小口地喝着。
好在这尴尬的氛围并未持续太久,再说阮胥源和阮胥江也没功夫在这里瞎耗。
饭后打了个招呼便就离开了,说是还要去北山看看,刺探下情况再选择要不要将大部队迁过来。
“哎,总算走了。”方才洗好碗的司徒姬摊开双手,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在想着是就此和祁蔚换个房间呢,还是将人送回原来的房间比较好?
“你好,请问这……”正当司徒姬欲往左侧厢房补个觉时,不想被礼貌的敲门声惊得转身。
正准备开口,不想箫沐因敲门的动作过猛,已不慎将院门给推开了。
当然,也可能是阮胥源临走的时候并没扣结实!
“还真是你啊,司徒姑娘。”箫沐挤了抹笑,虽然看起来有些怪异,却比初见时友好得多。
“哈,还真是那小丫头的家?”身后,公羊尧直接挤出了头,在确定里面的人是司徒姬后彻底推开了门“小姑娘,哎,小姑娘,可算找着你了。”
“哎呀,你是不知道,为了找你这家,我们吃了多少的苦,受了多少的罪,话说这儿的路还真是难走。就一条小道……”
司徒姬叹息,强忍着头晕迎上了前“神医能来真是太好了,来,快请进。”
“切,你以为我想来。”公羊尧转头就往灶台走,边走还边用他那嗅觉灵敏的鼻子闻着。
只是当他掀开锅盖时,瞬间就垮了脸“都吃完了?”
说话间,那肚子还配合地叫了下,听得一旁的箫沐那叫一个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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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章写了两天你能信?删了写,写了删,头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