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却仍是不解气,逮着这俩力夫,也不去招呼别的客人了,偷懒驻足在此处,义愤填膺的倒出自己这段时间,所遭受的苦水,大谈不绝道:“要我说,如今这些话本子也不好,就该禁了才对,受这些话本子的影响,我那婆娘天天都开始想着如何往外跑了,还有我那些刚刚及笄的妹妹也是,总疯玩在外面,不到夜近黄昏,是不会着家的!当真是一个个的,都野了性子,”
两力夫再次没有接店小二的话,直接无视了他,两人又继续对谈了起来。小二见客人没有了与他闲聊心思,不悦的暗暗撇了下嘴,又跑去给茶楼大堂里的其他客人,续起茶水来。
“郡守府要办的这‘立夏’赛会,我倒是前段时间听说过,我还以为又是世家贵族办的雅集呢,应该与我们这平民百姓无关,却是没想到,这是平民百姓亦可参加的赛会。如此说来,我们岂不是也能参加?若是凭得这把子力气,侥幸进入了前三十名,赢得赏赐,那我们家里这一年的花销,都算是有了着落了。”瘦高的力夫说到此,兴奋地锤桌,明显是已经对自己日后获得赏赐。的情况,畅想起来。
另一名力夫,闻言也是兴奋不已,高叫道:“那我们还等什么?先去报名才是要紧事,我让我家婆娘也把名报上。万一呢?目前还不知道郡守府会出何比赛篇目,但既然都说了,女子也可以参加这赛会,想必这赛会的竞争事项,也该是比较轻省的,多一个人参加,也可以多一份可以获得赏赐的机会不是?
留仙茶楼的大堂里,人声鼎沸,然而在此楼的三楼雅间,却幽静非常。
留仙茶楼的三楼,一般乃贵族出身的文士,高谈阔论之地。
“钱兄,花木兰这样的奇女子,一生为过国家立下无数汗马功劳,却因为不是男子,最后在朝廷封官赏赐之时,只能拒官不受,卸甲归田,隐姓埋名,了此残生,当真是可惜至极。”一体态颇为圆润的文士,惋惜的开口道。
“是啊,花木兰若是个男子,就没有这方面的苦恼了。”
文士们听完了说书先生的讲书,显然对花木兰也有自己的看法,各自发表起自己的言论来。
“文兄此言差矣,听了花木兰的话本后,我倒觉得男女本就无甚太大不同,为何男子能做之事,女子却不能做?”
“此话倒是新鲜,钱兄如何对女子,这般维护?”
“你们没有听说吗?茁州的州牧夫人齐氏,前些时日,将入赘他家蒋州牧给休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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