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还忽然想到了费雪,感觉她现在没有了利用价值后,不知道徐年盛还会不会在乎她。
“那你咋办吧?要不,先撤出一部分来?到时候,跟着我们一块杀进去!”幽哥问。
这东西就跟赌博似的,幽哥的资本最少,所以最为小胆。
而我们的本金多,自然沉稳一些。
“现在这情况我们要是吐货的话,别的投资者哪儿还敢留?放心吧……这只是刚开始而已。”
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便看到已经是下跌百分之八了。
“行了!回家过年吧!看来没有什么大投资者看中咱们万顺啊!唉……”徐年尧摇了摇头说:“这注定是绿油油的一年,希望来年咱们能够转运,鸿运当头!走!咱们喝会儿茶,今天中午我做东!诶?你这帽子底下怎么还……?”
徐年尧忽然发现我帽子底下的白绷带,当即好奇凑过来,“卧槽,谁打的啊?”
“没事儿……”
幽哥见状,当即凑过来,“谁打的你啊?在南城还有人敢打你啊?”
“行了,女人打的!”
“司庭花?!”他俩异口同声地说。就连旁边的厉南都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听到司庭花三个字,我这心里就似是裂开道口子,通风撒气。
看到电脑上的股票绿成一条直线的时候,没说话地转身便走了出去。
——
——
年三十,过年了。
早上醒来想的便是今晚怎么过。
之前的时候,费晓还说要叫着司庭花来过年。
看来今晚,是要荀雨陪着过年了。
可是,临近中午的时候,徐年尧一个电话将荀雨叫走了。
徐年尧还是很有心的,知道孩子跟父母过年才有意义,便将荀雨叫到了他家。
可是,荀雨一离开,这里可就只剩下费晓一个人。
而费晓却是一脸正常,似乎忘了今晚是除夕之夜。
下午四点,我准备和面包饺子。
费晓见状却说:“你别包饺子,我不想吃。都四点了,你快去童歌家陪你妈过年吧!刚才我都听你妈给你打好几个电话了。”
“我……我肯定是要过去的,但是,我不放心你。”我说。
“行了,快去吧!”她说着,便过来收面粉不让我包饺子。
“你……”
“哎呀!我以前在国外都是自己过年的!没事儿!”她笑着说。
“嗡嗡嗡”手机再次响起。
看到是母亲的催促电话,便接起来说待会就过去。
放下手机,再看费晓,却感觉她似是真的没有把过年放在心上。
“你快去吧。”她催促说。
——
当晚五点半,我拎着些年货来到了童歌家。
进门之后,却发现童歌的父亲也被接过来过年。
我赶忙亲切地打招呼。
母亲和童歌在厨房忙活,看着童歌拄着拐杖的样子,也不知道那天是怎么跟费晓逛街的。
六点半的时候,已经做好了一桌子菜。
七点开始,母亲便开始包饺子,让我跟童歌的父亲先坐下喝着酒。
“我们不急,等着你们一起。”童歌父亲微笑着说。
“对!等等,我妹还没过来呢!”童歌笑着说。
说完,看向我的目光还带着些许异样的神采。
听到她说妹妹的时候,我便想到了自己的头,心内泛起阵阵不适感。
“韩飞啊……”她父亲说:“家里暖气挺热的,你戴着帽子热不热啊?”
“不热……”我有些尴尬地笑着说。
“妈,你包着,我去打个电话催催我妹儿!”费雪说着,从厨房走出来,摸过旁边的手机便打了出去,“怎么还没到啊?……对,三楼!门口了?……嗯,好!”
童歌放下手机,看了我一眼说:“去开门,来了。”
我有些郁闷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想到娟儿给我挒那一酒瓶子,想到她让我过年的时候说清楚到底选谁的事儿,我这心里就七上八下的,待会要是再喝点儿酒,就娟儿那脾气,这年怕是也过不安稳了。
“哒哒哒哒”的高跟鞋声在门外响起。
我“咔哒”一声打开门,帽子底下看到那漂亮的高跟鞋,然后是一个厚厚的咖啡色长裙,当即感觉那不像是娟儿的打扮啊。
直接抬起头的时候,便看到一袭长发……
“你?”
“嘘……”费晓带着一头假发做了个嘘的姿势后,笑着冲里面说:“姐!我来了!大过年的给你添麻烦了哈!”
话毕,拎着大包小包便跟我擦肩而过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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