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徐年尧问到一半的时候,忽然就不问了。
“看来,以后得正儿八经喊你韩总了。”幽哥轻声说。
——
当天晚上回到了我跟费晓南城的家。
打开客厅的灯后,便是那张巨大的婚纱照。
看着那张婚纱照,再回想到昨夜的种种,便觉得那张婚纱照像是对我的一种讽刺。
我不知道别的男人在发生那种事情之后,是如何面对自己妻子的。
我只觉得,像是一种讽刺。
那是对我过往“认真”的一种讽刺,也是对我成长路上所形成的“三观”的一种践踏。
可是,那种感觉,或者说讽刺的力量越来越小了。
我现在能清晰地记得司庭花的妖娆,昨夜的月光透过窗,照着她在我身上缠绕时的迷乱姿态。
那种**上的接触,并没有多少记忆感,却会是给自己打开了一道门。
那是一道爱欲之门。
感受过不同的女人,就像是读过了不同的书。
越读越想读,还会有种上瘾的感觉。
那种最原始的占有欲,开始慢慢在心里发生并成长。
我知道,我变了……
而费晓,终究是错付了吧?
忽然想到了司庭花。
她真的只是想要一个孩子吗?
还有童歌,童歌真的只是想做我的情人吗?
我想,都不是吧?
她们的占有欲都很强,
她们也不会跟别人共享一个男人。
如果她们真的允许,费晓也不会允许。
“嗡嗡嗡”手机忽然响起。
看到是费晓的电话,再看看时间,已经是十一点半了。
“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我接起电话问。
“我怎么睡?”费晓的声音,像是在埋怨我。
“怎么了?”我怀疑费雪给她打了电话。
“费鹏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她直接问。
“费晓给你打电话了?”我问。
“对……我觉得也是你……”费晓说。
“那只是一场车祸而已。”我说。
当这个谎言出现的时候,我竟觉得那么自然。
“我也希望只是一场简单的车祸,可是,不是……”费晓说:“我觉得你有些过分了。”
“我很希望是我干的。我听说费鹏高位截瘫之后,我心里很痛快。”我直接说。
“你……”费晓像是失望地哭了。
“费晓,你忘了费鹏想要杀你了吗?如果不是那次输血,或许你后来也不会得血液病!他是怎么对你的,你忘了吗?”
“我没忘,但是,我没死,我也没有高位截瘫。”费晓忽然发火说:“你就那么喜欢报仇吗?为了报仇,甚至不惜去勾引荀雨对吗?荀雨是我嫂子啊!我都看过照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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