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在半空的胳膊,当即收回去,将录放机装进包里后,一把甩到了后面,而后掏出根烟来便点上。
点上之后,才想起我,抽出一根来递给我。
我摆摆手说:“戒了很多年了。”
他将烟装进去,表情凝重。
其实,也该凝重,谁碰到这种事情不凝重啊?自己老婆出轨的录像,照片,都这么齐全,这让谁谁不崩溃啊?
“一年多了!”他忽然吐出一句。
看得出来他现在脑子很混乱,这句话像是从那丝杂乱思绪中,随意抽出来的一根。
“哦。”我简单哦了一声。
我不是什么情感专家,只是感觉这会儿如果费雪在就好了。费雪可是学心理学的,而且嘴巴也会哄人。如果她在这儿,气氛绝对能缓解很多。
“家丑不可外扬。”他又吐出一句。
简单两句话之间,他的烟已经抽了大半,可见,内心之焦躁。
“是。”我又是简单应声,感觉回应得太过简单,又说:“您放心,我不会对外人说的。”
他听后,转过头,眉毛都挤在了一起,用一种看傻子似的眼光看着我,“你没看照片吗?”
“看了。”
“真是的,我给你找!”
他抽了最后一口烟,将烟蒂扔出窗外之后,转身从那堆照片里扒拉出来一张四个人的照片,递给我说:
“仔细瞧瞧!你老婆也有事儿!她俩一人一个!瞧见没?就是这个男的!他妈的!咱们辛辛苦苦在外面挣钱,她俩却背着咱搞这恶心事儿?我他妈的非弄死这群逼养的不行!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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