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何必和我说对不起!”
揽月哽咽着开口,一双眼睛通红,遮盖了心绪,让萧景曜忍不住手脚局促。
“师尊,是我......是我自作主张,让你难受了,我下次定不鲁莽,我什么都听师尊的,好不好”
他微微弯腰,手指轻轻拭去揽月颊边的泪珠,说到最后,已经是哄孩子般的语气了。
揽月定定地抬眸,见他小意讨好的模样,也不说话。
萧景曜被揽月越看越心虚,越看越不知所措。
“师......师尊,你罚我可好罚我什么都行,别不说话......”
揽月见萧景曜一如从前,见他眉眼生动,心中那挥之不去的忧惧和阴影终于缓缓散去。
眼前的萧景曜,不是她的幻想,也不是她的错觉,他真真切切地回来了,好好的。
想到这里,揽月刚刚止住的眼泪又隐隐有了泛滥的趋势,可是她却猛地抬袖,用力揉了揉眼睛,将泪意压了回去。
“师尊,轻些.......”
萧景曜心疼地拢起眉头,将她的手腕握住。
揽月深吸一口气,忽然开口:“为师要罚你!”
萧景曜闻言顿时喜上眉梢,罚什么都好,师尊肯和他说话就行!
揽月从没见过要受罚还如此高兴的人。
她清了清嗓子,这时候,声音也悄然飞扬了起来。
“我罚你,今后赚的每一颗元晶都要给我!”
萧景曜微微一怔,下一刻,他十分配合地抖了抖腰间的储物袋,扬唇道:“师尊,徒儿从不藏私房钱,因为徒儿是真穷。”
“再说了,徒儿最听话了,元晶......自然都要掌握在师尊手里。”
看着萧景曜那可怜巴巴又老实巴交的模样,揽月差点没忍住被逗笑。
她只能尽力扳着个脸,抬手重重戳了一下萧景曜的胸口,假装恶狠狠地说道:“你知道就好!”
萧景曜微微低下身子,满是讨好地问道:“师尊还生气吗”
揽月拂袖,偏头否认:“谁说我生气了”
萧景曜眉眼一扬,忽然将揽月打横抱起,压着笑意的嗓音缓缓响起:
“是徒儿说错话了,如此,让徒儿抱着师尊走,算是将功赎罪可好”
揽月忽然抬手,将萧景曜的脖颈紧紧拥住,翁声响起,是揽月在别人面前从不会展露的骄纵性子。
“算你识相,正好我腿也累了。”
“那一会儿我帮师尊再捏捏腿”
“这还差不多。”
“师尊,这是一个惧内夫君的份内之事,你对我太宽容了。”
揽月:“.......”
“倒也不必如此谄媚。”
“师尊这就受不住了我本来还有其他事想做的......”
揽月:“......”
“呀!你手往哪里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