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还在继续。
观众们已经被‘刀’的快窒息了。
七晓哭的妆都花成狗,上气不接下气的,只恨自己卫生纸带少了。
山哥更是快把饮料杯的吸管咬烂了。
“这哪里是刀不离啊,这是要澜归自己断了半天命啊……”
老云同志的导戏手法太过辛辣,把人心拿捏的死死的,精准打击到所有人的痛处。
当希望之光降临时,他又撕开光明,注入最浓烈的黑暗,在伤口上反复堆叠。
当那种痛要麻木时,又迎来了温情。
十年卧薪尝胆,澜归终于夺回了权柄,成了真正的北国之主。
他披甲亲征,与不离和牧倾一起开疆辟土,平息内乱,攘定四方。
北国终现太平。
他……本该是明君。
可幼年时遭逢的一切,已使这位帝王变得残暴多疑阴鸷到了极点。
当砍下所有仇人与不臣之人的头颅之后,他的目光对向了自己的疆土。
他砍下了恩师老丞相的头颅。
漫天大雪里,年轻帝王漫不经心的拿着刀,染血的面容笑容如旧:
“北国只有一种规矩,那就是朕的规矩!”
他把人心视为玩物草芥,践踏到了极点。
他是北国之主澜归,十年忍辱,一朝成帝。
可最终,他变成了自己最厌恶之人的模样。
山哥看着荧幕上的澜归,下意识寻觅起薄一白的位置。
麻了,真的他人都麻了……
澜归这个暴君真的太可怕了!
然后下一幕,所有观众都瞳孔一缩。
澜归染血的手,捧起不离瓷白的脸,一点点将血揩在‘他’的脸上,像是要将自身的罪孽染在对方身上一般。
温柔又残忍,那双眼里只有如魔如疯的占有与疯狂。
“嘶——”
山哥打了个哆嗦,发现身边其他人和自己的反应一模一样。
七晓低声卧槽了一句,“澜归不会对不离动了那种心思吧?”
电影的节奏密集而快,一幕幕的爆点,让所有观众都揪心不已。
当澜归自己绿自己,让人与皇后通奸之事曝光后,不少人都骂了起来。
“靠!这什么疯批!”
“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
“我……淦!澜归这狗果然在馋我不离!!”
荧幕上,孙皇后被带走后。
澜归摁住了不离的咽喉,将‘他’拖拽到了榻边,像是一只凶狠的兽,撕咬碾磨着不离的唇。
“阿离,你要记住!“
“你是离奴!”
“我的奴!永生永世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奴隶!”
……
现场观众已疯。
“这这这……这是我花钱能看的??”
“靠!我疯了疯了!澜归不离,原来澜归不离是这样的?!”
“云志衫牛逼!!”
没等观众们疯太久,更刺激的剧情在疯狂展开。
不离之妾季芳入宫求情,却因喜欢不离,而触怒了澜归。
“这妾,是朕赐的?啊……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太监纳妾,如何行房?”
离园。
澜归当着季芳的面,亲吻着病中的不离。
将不离的尊严悉数碾碎,用权力构建住囚笼把不离困在自己的身下。
又当着不离的面,亲手拧断了季芳的头颅。
荧幕上。
澜归的疯狂与不离压抑的恨交织在一起。
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荧幕。
七晓下意识咽了口唾沫,看着荧幕上两道重叠在一起的身影。
疯狂的爱与浓烈的恨交织在一起,这一场暴君与宠臣的床戏震惊了所有人。
澜归对不离下了蛊。
以牧倾的性命威胁着不离。
他对不离说:“尽管来恨我!”
低沉疯狂的喘息声,响在每个人的耳畔,镜头定格在不离如死人般麻木的面容上。
明明那喘息烫的人耳根子发软,脸颊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