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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副经理的位置？”赖主管眸光一亮，这一刻，他等了不知道多少年。

“不是副经理，是总经理。”副总帮他倒了一杯茶。

“啊？总经理？直接连跳两级？”赖主管别提心里有多兴奋。

“之前的总经理呢？”他又问。

“退休了。”副总笑着问“对这个职位不满意？”

“满意！当然满意！我这是激动兴奋，难以置信。”赖主管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能够坐上总经理的位置。

他的公司待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好的？

那得从阿曜发布的第一首爆火作品《后来》开始说起。

“你坐到总经理的位置之后，作曲部主管的职位不能空缺，得招一位管理能力不弱于你的人来担任。”副总说“我会让招聘部的人去办，等招到人之后，你再和对方交接一下。”

“好！”赖主管重重点头。

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快就来到了八月底。

就在当天，原本还在求职的黄天华，又被庄颜那娘们给背地里搞了。

大公司的作曲部主管位置不缺人。

小公司的话又不敢得罪庄颜那种歌后。

这就搞得黄天华处境很尴尬。

“有点意思。”黄天华坐在公园里，点了一支烟，抽了起来

“那个娘们是真的心胸狭隘啊，因为点芝麻绿豆的小事就和我死磕，她的，她是怎么当上歌后的？”

这种心胸，如果不是有人包养或者被人捧，怎么可能封后？

连着半个月没有入职，黄天华拿起手机，查一下银行余额“万存款，不慌。”

“再面试一家，不行就等明年再找工作吧。”

也就在这时，黄天华才注意到绽放公司在招人。

因为是老友所在的公司，所以他特地看了一眼绽放官网。

最关键的是，绽放这次招人，招的就是作曲部主管职位？

“作曲部主管？”黄天华忙着把烟头掉在地上踩灭，表情凝重起来“老赖辞职了吗？”

出于关心，他给备注一个叫‘狗赖’的v信发送了一条消息“老赖，我刚才看到绽放在招人，而且还是招的作曲部主管职位，你是离职了？”

过了一会，阿赖才回复“唉，别提了。”

黄天华表情凝重起来“真被炒了？我记得你还有七八年房贷的吧？还有一大家子要养，你这被炒了，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么？”

阿赖“暂时没什么打算。”

老黄“不对啊，你不是在作曲部好好待着的，有那个林曜老师在，业绩肯定不会差，这个节骨眼炒掉你，你的上司脑子瓦特了？”

阿赖“我没被炒啊，我只是升职了。”

老黄“？”

过了一会，老黄继续回复“你升职，那你唉个屁。”

阿赖“小装一下。”

老黄“所以你现在是副经理了？”

阿赖“是总经理，办公室有点大，不过我得等几天才能搬进去，因为主管职位还没招到人。”

老黄看到这条回复，眼睛顿时亮了。

还没招到人？

这不是老天爷给自己开了一扇全景天窗吗？

老黄忙着回复“老赖，如果我去你们公司应聘主管的话，应该没问题吧？”

阿赖“我记得你是在祖星上班吧？”

老黄“主要还是想在我们华国人开的公司里上班，我只想找一份不怎么受气的工作。”

阿赖“所以你现在是无业游民？”

老黄“算是吧。”

阿赖“啥也别说了老同学，约一下？”

老黄“地点？”

阿赖“绽放公司楼下的咖啡馆。”

“……”

咖啡馆内。

阿赖老早就坐在靠窗那个位置等着了。

而林曜也在。

主要是刚刚阿赖就在林曜的办公室喝茶唠嗑九月赛季的事。

毕竟今天是月底了，今晚赛季更新。

唠嗑的无非就是为什么月底了还没看见其他国家派人来狙击自己。

阿赖一边等着老黄一边苦思“不应该啊，都月底了，这么安静，按套路来说，九月不应该是韩州或者美州出手吗？又或者说八月祖州不服，九月继续来战。”

林曜随便点了一杯拿铁，不加糖，然后笑道“没人拦截不是更好？”

阿赖摇头沉思“不对不对，他们可能是想让我们放轻戒备，然后等今晚赛季榜更新的时候杀我们个措手不及。”

林曜眼睛转动了一下，想到什么就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们都默契的认为下个月是韩州出手，然后韩州的人以为美州的会派人来？”

阿赖怔住，旋即才反应过来“所以说，九月可能真的没人跑来拦截你？”

林曜不说话了，他也不确定，不过就看目前的动静来看，确实是这样的。

过了一会林曜才继续说“总经理别忘了，祖州之所以拦截我八月，是李代表的手笔。”

当初李汉升就是疯狂恶心祖州，才逼得他们派出张家飞。

张家飞这位前辈也确实很强，能和石前辈这样的音乐大佬掰掰手腕。

“对啊，当时是因为阿升那家伙一直搞祖州。”

阿赖听到阿曜喊自己总经理，不知道为什么，心情瞬间大好。

刚说完话的时候，就看见门外走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第一眼就认出是老黄。

“老黄，这边。”阿赖起身招呼他过来。

“这位应该就是林曜林老师了吧？久仰久仰。”

黄天华看着阿赖，露出一张慈祥的笑容“好多年没见了，你怎么一点都没变。”

阿赖“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你怎么跟二十五六岁的人一样，这么年轻，怎么保养的？”

黄天华“心平气和就好，不需要怎么保养。”

阿赖白了他一眼“你？心平气和？我记得上大学那会，经常跑去和宿管阿姨对骂。”

黄天华“不提当年勇，不提当年勇。要一杯卡布奇诺。”

说完，黄天华直接开门见山“老同学，我就不跟你绕弯子了，我想应聘绽放作曲部主管位置。”

阿赖点头“没问题，我已经和招聘部那边打过招呼了。”

黄天华笑道“直接走后门？”

阿赖摇头“去走一下流程，不过我相信你的能力。”

黄天华拍着他的手，笑道“老赖，大恩不言谢，你是不知道我最近半个月面试了多少家公司。”

“谢就谢，别特么拍我的手，阿曜看着呢。”阿赖推开他的手，又问“你能力一直特别突出，怎么会面试这么多家公司？”

黄天华摆手“别提了，遇到个贱人，心胸狭隘，因为一点小事就开始搞我，原本我以为乐灵是一家有前途的公司，看到他们跪舔魅听那个平台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看走眼了。”

“魅听？你也听说这件事了？”阿赖问。

“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没听说，魅听这是要搞垄断的节奏，被收购的那些平台，也是情理之中，毕竟那些老董也是需要生活的，但是我看到国内很多音乐公司都对着人家摇尾乞怜，这一点我就忍不了，尤其是乐灵。”

阿赖听得出，老黄这家伙对乐灵这家公司有很大怨念“你有这个心态很好。”

黄天华问“话说你们绽放被买版权了吗？”

说着，他转向林曜这边“林老师，您的作品这么火，而且还在走赛季冠的路，魅听那边的高层应该不会放过你这个流量。”

阿赖替他回答“我家阿曜开了个亿，可惜魅听那边的穷鬼买不起。”

黄天华整个人都呆住了“……个亿？穷鬼？”

他怎么有点跟不上老赖的脑回路“是买断吗？如果是买断的话，个亿只能说是偏高，但……”

“永久独播版权。”阿赖直接笑了，拿出当天林曜的那种邪魅笑容。

看得黄天华心里毛毛的“个亿买永久版权？这不是强盗……额，我只能说一句，干得漂亮。”

果然想发展的话，还得来绽放啊。

乐灵那种跑去跪舔魅听的公司，一看就没什么前途，迟早要倒闭。

“你要做好准备。”阿赖表情突然严肃起来了“这个节骨眼坐到主管的位置，你要面临很大压力的，魅听现在准备搞垄断，一旦垄断，音乐协会必然会出手遏制，但是未来大半年的这段时间里，音乐圈业内的收益普遍会偏低，除非把歌曲发布到魅听那个平台。”

“我该怎么做？”黄天华也跟着严肃起来，不知道为什么，还没开始面试，他就有点喜欢绽放这家公司了。

也许是因为有老同学在这里，又或者是看到绽放是一个有前途抱负的公司吧？

“你收敛一点就行。”阿赖这个建议比较中肯。

他和老黄是老同学，很清楚这家伙的脾气，要是忍不住的话，可以说和李汉升一个脾性，公开场合都敢怼人。

当天下午，黄天华就走了一个简单的流程。

说是走个流程，也可以说是走后门吧。

赖经理给他打包票了，招聘部那边要卖总经理一个面子。

而且赖经理对老黄的能力很了解，某种程度上，做得比自己还好。

所以赖经理放心。

毕竟在职场干了这么多年，经验是有的，走个后门很过分吗？一点都不过分。

林曜、赖经理、黄天华来到作曲部的时候，总经理特地向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新主管。

“赖经理放心，我们会好好和新主管相处的。”

“赖经理，我有点舍不得你。”

“赖经理是升职，又不是辞职，你们别这样要生要死的。”

“赖经理现在也算是董事会的成员之一了，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祝赖经理以后再上升一步。”

“德华，你这祝贺可不禁说啊，再上一步不是副总的位置了吗？”

“总经理上面的职位是副总？”

“……”

阿赖听着这一声声的赖经理，都有点听迷糊了，那笑容就跟傻憨憨一样。

这一声‘赖经理’可真好听啊，比初恋的时候女朋友喊自己一声哥哥还好听。

随着阿赖带着老黄简单了解作曲部后，就做了交接工作。

然后。

阿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去到自己总经理的专属办公室了。

快到下班的时候，黄天华才稍微习惯自己成为绽放作曲部的主管。

然后，跑去问了林曜未来的打算“林老师，要不要我给您分析一下国内音乐平台未来的走势？”

“黄主管还会分析这个？”林曜诧异。

“会的。来我办公室。”黄天华本来想拉着林曜去自己办公室，可是看到茶桌放着几包名茶，干咳两声“在这里谈也可以。”

“来，黄主管，先喝杯茶。”林曜给他倒了一杯茶才问“就目前这种情况，我们国内的音乐平台未来会是怎样的走势？”

他其实还是比较关心这个问题的。

毕竟凋零那边也有一个音乐平台，要是垮了，对主公司影响也比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