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具体操作的过程，却显得讽刺味道浓厚。

就是说，第一情报处接过乌达局长的指令后，下传到地方情报分局，却没有脱离高飞的脑窥网络。

就是说，高飞和他的监控处，不仅仅是一个独立的监控机构。

还是一个系统化的监控集团。

从瓦国中央，直到地方市县。

凡是独立专业的脑窥技术监听监控情报单位，都是高飞的监控集团组成部分。

公开处，这些地方市县情报分局内的监控单位，归属所在的地方情报分局管辖。

私下里，地方情报分局的监控单位，却和高飞的中央情报技术监控处，眉来眼去，勾搭在一起。

于是，这些专职脑窥监控的情报单位，自发地勾结在一起，组成一个貌似隐晦的监听监控集团。

有趣的是，这种监控集团里，却没有绝对的领导长官之类。

仅仅是，大家拥戴高飞处长成为大家的头目，长官之类。

实际上，大家之间，却是平等互助的关系。

都是为了一个权力野心的目标，便要沆瀣一气，携手在一起，祸害瓦国民众。

于是，乌达局长避开了高飞的中央情报监控处，却没有避开高飞的监控集团。

无论是高飞的监控处，还是高飞的监控集团。

生长于瓦国情报系统内，却有别于瓦国情报系统，自成一个特殊的系统。

并且是，渐渐地，整个瓦国情报系统，逐渐被这种监控集团掏空了。

直到最后，瓦国情报局的一切说法，皆来自于监控集团的决定。

等于是，高飞和他的监控集团，垄断了瓦国情报系统的一切事务。

乌达局长等人已经成为玩物之类的摆设了。

仅仅是，现阶段，外人，包括乌达局长，压根看不出任何端倪。

也许，直到他们死死的一天，也不会明白什么。

就这样，可斯维尔科长只管走向前方，山田局长和格瓦斯少将站位的地方。

不过，这时，出现一个小小的插曲。

沙林斯处长笑眯眯地加快步伐，斜斜地走在可斯维尔科长的前方。

并且是，他伸出一只手，侧斜着身体，依然是面带微笑，半看着可斯维尔科长。

准确讲，沙林斯处长的眼神，没有落在可斯维尔科长的脸上，也不是身上。

仅仅是，他的目光虚晃着，绕在可斯维尔科长的前面一点位置上。

貌似，暗黑的夜晚里，他的目光就像一柄手电筒，发出明亮的光柱，斜照在可斯维尔科长的面前。

这样照明，方便他走路。

不然，电光直接照射在可斯维尔科长的身上，他的脚上，都会晃晕他的眼睛。

哪里会看到前进的道路呀！

可见，关于实用礼节上的程序，沙林斯处长操作得很是娴熟。

按说，沙林斯处长操作的礼节程序，没有错。

为可斯维尔科长指引前进的方向。

不过，可斯维尔科长却要暗暗生气。

不为别的，仅仅是，他嫌麻烦。

因为，他已经知道，自己应该走向何方何处。

前面说到，山田局长站位的地方，起码，一侧的位置，就是他的站位。

这样，他只管直直地走下去，靠近山田局长即可。

现在，沙林斯处长突然搞出这么一串动作，令他没有想到。

关键是，有点打扰到他的想法和行动了。

自然，他有点生气了。

当然，他不是傻瓜，不然，不会窝在情报系统里研究心理战术。

他清楚明白，这个家伙，就是沙林斯处长了，如此操作，仅仅是，为了溜须自己。

不过，明显是，有点溜须过头了。

面对这种情况，他生气，却无法生气。

只能是，心里觉得不是很顺畅。

他也不能说说什么，只能是干干地笑笑。

可惜，沙林斯处长侧斜着脑袋。

就是，他的眼神压根没有看看他的脸，他的眼。

笑笑，只是浪费表情，白费心机了！末了，可斯维尔科长暗啐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