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压根就不是修战道的人不找道侣了,压根是没有女人敢跟修战道的男人在一起好吗?
别人道侣之间,发生点矛盾简直太正常不过了,正所谓床头闹床尾合嘛。
然而跟修战道的人在一起就不行了。
什么矛盾不矛盾的。
拔剑吧,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而陈道也有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怪不得白润如此是逃避那个白平公主,一方面应该是知道这个白平公主心地并不纯。
二方面应该也是担心万一自己真的动心,那后果就可想而知了。
而陈老二此时也有点懵,他修战道可以,但要是不娶妻生子的话,估计他那父亲也不答应啊,他家还指望着靠他传宗接代呢。
“那个”
“先去大堂吧,我父亲已在那里等候了。”
“好。”
陈王府,大堂。
一个看起来极为肥胖的男子,正瘫坐在一张巨大的椅子上,耳旁有两个穿着一缕薄纱的女子正手持巨大芭蕉扇在轻轻挥舞。
与此同时,还有两个妙龄女子,正跪在一旁将手中水果的核和皮取掉后,喂到男人嘴里。
此时的大堂气氛有些诡异。
上面坐着的那个男人看起来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而下方两侧椅子上坐着的人,则是个个面色冰冷。
虽无人发话,但空气中却隐隐显现问责的气息。
而白平公主,李月婵,以及此次春夏国前来的所有人都面色冰冷的坐在两侧。
或许他们平时之间互有矛盾,但此刻他们都是春夏国的人,当然要站在同一战线上。
很快。
陈老二一行人便走进大堂。
还没等站直,白平公主便面色冰冷的率先发话:“在玲珑国大军压境的这个时间点,你身为大周国小王爷竟然剑斩春夏国镇南将军府的次子,你是想代表大周国向春夏国宣战吗?”
陈老二眉头闪过一丝自责,正准备开口解释,却听见自己那坐在椅子上的父亲漫不经心的挥了挥手。
“安静一点。”
“事情还没结束,接上了有能接上的做法,接不上又接不上的做法。”
“等医师看了之后再说。”
而此时的王大虎三人早已改头换面。
每个人身上都带着浓郁且刺鼻的药草味,每个路过之人,都忍不住捏住鼻头远远避开,并且手上还举着一张大旗。
上面赫然写着两行字。
「跌打损伤头痛脑热,样样不治。」
「涉及金根疑难杂症,样样精通。」
王二虎躲在陈王府不远处的一个巷子口,望向陈王府的院墙有点没底气道:“大哥,这样真的行吗?我们的招牌一定要显得如此露骨吗?”
“你懂个屁。”
王大虎暗骂了一句后才开口道:“相信我,我都打听好了,就陈王府那环境,肯定人人都那方面不行。”
“等会儿儿你们看我眼色行事。”
“这次我们干票大的,这票干完,就跑路离开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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