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找死!!!”
“祸不及家人,是个男人就将我婆娘和虎子放开,老子上前和你刀对刀的干一场!!”
“草他妈的畜生一个。”
陈道面色没有任何波澜,轻抚了下身旁这个男童的脑袋,刚准备讲话,背后的伤势传来的剧痛突然让他身子控制不住的朝前趔趄了一下。
稳住身形,面色略微发白强行将喉间鲜血咽下去后,才声音平静的继续道。
“虎子是吧,好名字。”
“放我们顺利出城,一里地外,我会将这个女人和这个孩子放在那里,你们过来接走便好。”
“这一里地内,发生任何意外。”
“这个女人和孩子,便会倒在我们之前。”
而站在城墙上的城主望着面前这一切眉头微微皱起没有讲话。
“今天你们谁都走不了。”
这个长枪队的大队长,一个粗犷的男人,脱去身上厚重的甲胄,单手斜持长枪,堵在城门口,站在雨水中,双目死死的盯住陈道。
面色狰狞的歇斯底里道。
“老子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告诉你,今天你走不了!”
而这时,站在城墙上身披官袍的中年男人,面色微微不满的开口道:“放行。”
他的目的其实已经达到了,死一些人,让之后来问责的人知道他并不是什么都没做就够了。
从头至尾他都没打算将这伙人留下。
一伙敢强杀修行之人的人,是不会畏惧的他城主身份的。
死的是灵泉宗的人,又不是他的人。
虽然话是这样说的,但总归是死在了他的地盘上,确实有些麻烦,但他手下现在也已死了不少人,待灵泉宗前来问责时,也无话可说。
至于强行将陈道一行人留下,这对他没有一丝利处,灵泉宗又不会给他一丝奖励,在那些修行之人眼里,他一个城主也不过是所谓大一点的蝼蚁罢了。
只是下方这个长枪队的男人,显然无视了他的命令,梗着脖子堵在城门口一动不动。
陈道盯着面前这个单手持枪卸去甲胄,站在雨水中的粗犷男人,轻摇了下头没有讲话,而是举起手中刀架在身旁女人脖子上。
“我说,让开。”
女人强忍着恐惧,紧抿嘴角,双手被捆绑在身后,望向堵在城门口站在雨水中的那个满身伤痕光着膀子的男人,忍不住泪水从眼眶蹦出,神情略微奔溃哽咽道。
“你让开啊。”
“老子,说了,不让!”
眼前这个站在雨中的男人,用力抹去脸上遮住视线的雨水后,双脚如扎根一般牢牢的站在原地,死死的叮住面前那个将刀架在他婆娘脖子上的清秀男人嘶吼道。
“放开老子女人,老子立马就让。”
他根本就不信眼前这个男人所说的一里地后放人的鬼话。
而此时他已卸去甲胄,不再是城主手下长枪队的大队长,而是一介男人。
他这么拼命冲到大队长的位置,不就是为了每月多点月钱,让自己婆娘和孩子过上好生活吗,然而此时婆娘都在别人刀下了,他这大队长当的还有什么意思。
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的男人,平举长枪遥指陈道,神情狰狞目眦欲裂的怒吼道。
“老子,再说一遍,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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