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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白泽君,&bsp&bsp你的选择是——?”
悠真手背搁在额上,颓废地躺倒在床上,烦恼地听着费奥多尔那满是调笑意味的话。
“不要再打趣我了。”悠真捂着眼睛低低地呻吟,“我一个都不想选。”
他大概是历任以来,&bsp&bsp所有的参战者中,&bsp&bsp唯一一个在圣杯战争的第一天,&bsp&bsp就慌乱地利用宝具逃离现场的英灵了吧。
仅仅是吉尔伽美什和恩奇都就够他不知所措的了,&bsp&bsp现在又多出来他始料未及的鬼舞辻无惨和梅路艾姆。
被那几人如锁定般地追逐注视着,&bsp&bsp还有全程旁观的隐藏在暗处的御主与他们不知几人的协助者们,&bsp&bsp悠真觉得自己实在是不能再承受更多。
“不、我没有在开玩笑。”费奥多尔走到悠真的身边,&bsp&bsp俯下身不假辞色地说道,“仔细判断一下吧,白泽君。”
“你可是被一帮人包围着,&bsp&bsp他们有些已经找好了各自的盟友。aveger是在berserker受到攻击快要战败时出来救场的。有极大的可能性,&bsp&bsp他们的御主已联合起来。”
“assass以及他的御主出场的时机很微妙,&bsp&bsp芥川君和arher的御主应该也是达成了某种交易,&bsp&bsp更糟糕的可能,或许是以arher的御主为主导。”
“而saber、er和rider中,&bsp&bsper和rider的御主矛盾不可调解,彼此很难对付,”费奥多尔支着下巴说道,&bsp&bsp“同时,saber的手被er的宝具所伤,&bsp&bsp无法自行治愈。”
“目前看来最清晰的一点便是,saber御主的下一个目标,&bsp&bsp大概率是er的御主。”
“saber的御主看上去不像是这样的人。”悠真想起了站在骑士王身边的白发红眸的女人,&bsp&bsp对她第一观感不错的悠真放下手坐起了身,&bsp&bsp对上费奥多尔的视线反驳道。
“身为aster的你还没有发现吗?”费奥多尔饶有兴趣地看着悠真,“所以有时候,科技的力量反而比魔法或者异能更值得人去使用呢。”
清楚对方对这类超能力的看法,悠真也不觉得通过几句话就扭转他的想法,也没有兴致与他多争辩,只是说道“你发现了什么?”
费奥多尔笑得神秘,手竖起放在唇间“白泽君,你只需静静地看下去就好。”
见费奥多尔不愿多说,悠真觉得无趣地躺了回去。
“你如果有看中结盟的人选就去吧。”悠真眨了眨眼睛,偏头看向费奥多尔,“只希望你到时候遵守约定,不要许下什么恐怖的愿望。”
费奥多尔手挑起悠真的下巴“白泽君对我很警惕?这是件好事。”
见悠真没有太大的反应,他缓缓地贴近了悠真,眼中溢出了笑意“你的确需要对我保持戒备才对。”
已经习惯了费奥多尔时不时的神经质,悠真耸了耸肩,妥协般地说道“好的,好的。”
次日酒吧内。
悠真猛地给自己灌了一口酒。
“喝这么多?看来悠真对昨晚还念念不忘呢。”太宰治揶揄地说道。
或许是酒意上来,悠真没有太多被太宰治调侃的窘迫。
“啊,实在是没想过会遇到这种事,如果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回应圣杯了。”
悠真的话令太宰治不快地凑过去,故作满脸委屈地说道“悠真?”
听到太宰治那颤抖的声线,虽然表现得略为浮夸,但悠真还是察觉到了太宰治隐藏得不是很好的真实情绪。
暗叹口气,转过头去,悠真一手揽着太宰治的脖颈施力让他靠向自己“太宰,你既然看了全部的过程,那也应该知道我的本性。”
悠真不清楚这个世界的太宰治是怎么知道他的,也无意去探究更多。
毕竟知道得越多,就越容易纠缠得更深。
可在这场圣杯战争结束后,无论结局如何,悠真都会离开。
他甚至都不敢想,原世界的太宰治和中原中也他们在发现自己不在后,会是怎样的反应。
所以这个世界悠真就更不愿多深入。
和太宰治发生关系已是越界,不过对方正好目睹了他那糟糕的情史,悠真觉得现在是再好不过的坦诚时间。
“你看到的还只是我众多情人中的一小部分而已,”放下酒杯,悠真直视太宰治那黑暗到深不见底的瞳孔,“太宰,即便如此,你也要跟着我走完这个圣杯战争吗?”
长睫微微颤动,太宰治没有言语,而是直接用行动回答了他的意愿。
“呜啊!”
一道惊慌失措的声音打扰到了两人的接吻。
松开搂着太宰治的手,悠真朝那个方向看去,是rider和他的御主。
rider穿着与他巨大的身躯有些格格不入的白色t恤衫,上面甚至印着夸张又醒目的logo“大战略”。
而半躲在他身后的,就是名为韦伯·维尔维特的妹妹头少年,也是rider的御主。
一位来自时钟塔的年轻魔术师。
他似是才反应过来,黑色的眼眸中满是对刚才自己出声惊扰而产生的不安。
冰球在玻璃杯里打了个转,太宰治仿佛不受干扰般,空闲的另一只手仍然亲密地搂着悠真。
相较于自己的御主,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对这种级别的场景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反而颇感兴趣地说道“aster哟,这便是你的aster吗?”
韦伯跟着伊斯坎达尔的话,视线落向了太宰治被绷带包裹的手背,虽然对方没有魔力波动。
但也有魔术师拥有着其它手段来隐藏自己,所以韦伯十分合理地与自己的从者持着同样的怀疑。
而面对征服王的疑问,分明一点魔术都不会,体内或许连魔术回路都没有,但太宰治却一副被看破般,装作无奈的样子承认道“是啊,我是aster的aster。”
悠真瞥了太宰治一眼,不知对方处于何种缘故说出这样的话,但自然也不会在此时戳破,只是不置可否地倚向了太宰治。
不想将话题停留在这上面,悠真对这对主从打了声招呼,顺便问道“你们来这里是?”
“为了来找酒喝。”伊斯坎达尔哈哈大笑了声,他看了眼悠真手边的酒杯,豪迈地问道,“aster哟,你是否已经先我一步,品尝过这个世界的美酒了?”
看样子是想要他的推荐。
考虑到伊斯坎达尔的相关历史,悠真觉得这个酒吧可能并没有他习惯喝的酒,但想了想,还是推荐了几款。
然而让悠真没想到的是,伊斯坎达尔并不是买一杯或是一瓶,而是整整一桶。
在服务员诧异的目光中,伊斯坎达尔将酒樽夹在腋下。
他旁边是被伊斯坎达尔顺手拿过钱包后,心疼又欲哭无泪的韦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