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寨主赐座。”
江白青和沐凌雪从容的坐在了那里,刚一坐下,就感觉到下面的人冰冷的眼神,周围的温度仿佛也低了几度。
李恪文把江枫放在这个位置,就是要把他放在火上烤,进退两难。
既来之,则安之。
这场所谓的庆功宴其实和鸿门宴差不多,生死只在刹那。
今日一切的生死都取决于,被抓住的阮渊。
只不过刘邦还有一个项伯相助,而江枫只有自己一个人。
“一个多月前,正是有江枫,我们才会取得如此大捷,七万石粮食尽收囊中,对于粮食紧缺的帽儿山,那正是雪中送炭啊,来让我们敬江枫一杯。”
大殿中一百多个人全部都站了起来,看向江白青的方向,无论他们的表情如何,却不得不听李恪文的命令。
江枫也站了起来,举起手中的酒碗,环顾一周。
“我先干了!”
说完一碗酒一饮而下。
接下来的几个时辰,李恪文不断的在夸奖江白青。
江枫心理清楚,这就是所谓的捧杀,而那个黑袍老人的目光几乎都在自己这里。
亥时。
江白青度过心惊胆战的庆功宴,期间虽然部分人的刁难,但这些都是来自于那群人的嫉妒,进山不到一个月,就成为帽儿山的七号人物。
这是何等的威风,把江枫放在火上烤,或许不用李恪文到时候自己动手,就有无数的人来找他的破绽,在大殿中他已经不止一次看见那个杜修,似乎都要吃人的眼神了。
“到现在还没有李恪文还没有任何其他的动作,看来在阮渊那里什么都没有得到。”
但江枫清楚,现在还不是放松的时候,怀疑是一颗种子,只要在心里种下,就会一直存在。
沐凌雪和江白青并肩走着,见江白青一直不说话,闷闷不乐,她走到了江枫面前。
“在想什么呢?”
“李恪文如此多疑,这样下去,一但露出破绽,迟早会死在他们的手里。”
“我也看出来了,今天的李恪文分明就是在捧杀你,让你陷入众矢之的。”
“我本以为熟悉了帽儿山的地形,知彼知己,就可百战不殆,现在却发现我把一切想的都太简单了,今天看到的是如此实力的帽儿山,撼动他们是在太难了。”
“榆木脑袋,不一定非得和他们硬碰硬啊,不战而屈人之兵方为上上策。”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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