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师袁崇焕刚愎自用,任人唯亲,有他在,宁远迟早得丢,你们说我是朝廷的爪牙也好,走狗也罢,我就想知道这帽儿山能不能容得下我!”
“容不得,来人呐,拉出去砍了,用他来告慰何老大的在天之灵!”
“是!”
说罢,两个大汉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架起江枫向外面拖去。
可江枫不慌不忙,只是哈哈大笑,一时间,黑袍老人竟也有一些不知所措了,他把目光看向李恪文。
只见李恪文放下手中的水果,你们两个先放开他。
“江白青,你笑什么,难道你疯了?”
“我在笑你们目光短浅,笑你们鼠目寸光!笑你们大难临头了却不自知!”
“哦?此话怎讲。”
“我江白青虽不是善谋之辈,一介武夫而已,但我也知道,袁崇焕此番坐镇辽东,虽预五年复辽,但眼下之疾必定是你们,你们觉得我说的对还是不对。”
“这……”
此话一出,全场皆惊,是啊,袁崇焕打不过后金,但是打他们自己还是可以的。
黑袍老人说道“寨主,别听他的,咱们又不是没有被围剿过,哪次不都是他们大败而归,朝廷也不敢和我们拼命,两败俱伤,对谁都没有好处。”
“此言非矣,每次围剿你们,最多都没有超过万人,若袁督师下定决心铲除内乱,你们又能抵抗几日呢?”
李恪文挑了挑眉,似乎感觉江枫说的有些道理。
“那你可有什么办法!”
“削敌之长,扰敌之志,增己之长,补己之弱!”
下面的小喽喽说道“文邹邹的,说明白点!”
“我若说的太明白了,你们不就直接卸磨杀驴杀了我吗?”
江枫抬起头看向高台上的李恪文,两人四目相对,李恪文想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所言究竟真假。
而江白青却想看出此刻李恪文的想法,江枫清楚,自从从进这里开始,这个寨主几乎没有怎么说过话,只是一直在观察着自己,似乎在自己的动作中找出一丝破绽。
不愧是老狐狸,李恪文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举起手上的酒杯。
“大家何必如此紧张,来者是客,谢南萧,你吩咐下去给江大人腾出一间空房出来!”
“领命。”
“江大人,宁远卫容不下你,我帽儿山容得下你,欢迎前来入伙,这可是给我们大寨如虎添翼啊,你们说对不对!”
“寨主说的对!”
“来,江白青,我李恪文敬你一杯!”
既然如此,江枫也不怕这酒被下过毒,直接举起酒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爽快!”
……
……
虽然李恪文说相信他,但是江枫总感觉他身边的这些人虎视眈眈,恨不得直接生吃了自己。
江枫只得逢场作戏,左右逢源,终于应付了下来,等会到屋子里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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