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肆拾(2 / 2)

“阳春姑娘,君府那边,我父王已过求情了,武家,谢家也都出了力,可圣意已决,我们也改变不了。”温瑜也不指望阳春能有什么主意,只是把自己所想全部告诉了她,“为今之计,想要保全你家女公子的性命,便是让她嫁给我。这样她成了我的新妇,便不是君家的人。圣上也不会为了杀她,与我父王撕破脸。”

听及此,阳春回过神,吸了吸鼻子,起身,跪在温瑜面前,行了三次叩首礼,“世子殿下,如此重恩,阳春替女公子,谢过您了。”

她知道她们如今处境艰难,她是奴仆,不会被赐死,却也逃不了发卖的命运,而女公子,离了温瑜,便是活路也没有了。

温瑜扶起她,又深深看了床上的挽笙一眼,道:“你家女公子,也曾救过我三次。她不欠我什么。只是成婚前,我不能让她回凤阳城,你知道该怎么做。”

“世子殿下放心,奴婢会劝女公子的。”阳春道。

温瑜点点头,没再多说。府医为挽笙开了安神的药,温瑜喂她喝下,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自君府一事后,凤阳城已经大乱。前几日,武家被牵连进叛乱一案中,武厉轩的父亲已经被革职查办。那未来新后,用了太医院的药,身体不适,致使谢安一家也被收押至司圜。所以二人才匆匆赶回了凤阳城。

“少君,凤阳城内如今乱的很,圣上有心召您回京。”凌烨道。

温瑜用木棍逗弄着笼中的鹦鹉,漫不经心的开口:“阿烨,你说,我若是帮他,是不是会落得一个奸臣的名头。”

“少君…”

“呵,云景川将对他忠心耿耿的大臣杀了个精光,留些不顶用的佞臣和墙头草,真的蠢得让我怀疑宫里的那位还是不是他。”

他很小就进了军营,又得父亲教导,一向对国对君都是一片赤诚之心。如果不是君家一事,他大概也不会怀疑云宸是否算个明君。当局者迷,他也看不清如今的局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