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什么事?”易隽承径直开了口。
他觉得她一般不是有所目的,不会这样乖巧懂事的模样的。
盛漾本没想问的,她一个懂心理学的就想从他的表情里看出来,要不然问了岂不是认输了?岂料这小妖精半点痕迹看不出,滴水不漏,相反还先发制人问了,无奈,盛漾就直接说了。
易隽承听完,笑而不语,而后在盛漾的注视下,他掀唇,“你猜。”
“……”得,这不又绕回来了?那又问一遭有什么意义?
“不说算了。”盛漾径直往楼上走,像是真的生了气。
这招果然有效,易隽承立刻慌了神,拽住她的手,他一副准备和盘托出的姿态,“我打算把一言堂做你的聘礼。当然不止是一言堂,还有许多……”
太多了,他一时半会也说不完。
他父母都不在了,没有人去谈这件事,所以他便做主。
盛漾看他一副准备把所有财产都给她的样子,顿时愕然。
聘礼,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只是她压根就没想过,易隽承一思想挺新潮不羁的人居然会守这种旧规矩。
不过她倒是饶有兴致地听他讲,因为看他样子,似乎要把他所有家产都交代出来了,那样她就能知道他的所有马甲。
结果他竟然只冒出一句“许多”,她竖起的耳朵顿时又落了下去,她对于聘礼不感兴趣,只对他的马甲有兴趣。
易隽承失笑,低磁的嗓音有几分缠绵,“漾漾你是不是关注错重点了?”
“没有,你有的我也有。只是……”盛漾眨了眨眼,“你把所有都给我了,你怎么办?”
biu
biu。bi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