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她琥珀色的瞳眸漾起几分疑惑,“当主持人是很厉害的事吗?难道你们不觉得写稿子,排练很麻烦吗?”
她是真心有此一问,如果她愿意做的事,哪怕通宵她都愿意竭尽全力,甚至甘之如饴。
但不愿的事,再大的好处,也不值一提。
“”
七班倒,大佬的思想果然和凡人很不一样。
毕竟满分卷子都可以无所谓到让别人去带领的地步,这种想法可以理解。
盛悦的眼里不知不觉蓄起晶莹,她简直觉得难堪极了。
她和盛漾无冤无仇,自问她回到盛家之后,自己一直和她井水不犯河水的,盛漾为什么要一再这么对她?
侵占她的领地,抢夺她的东西!
“悦悦,我”娄舒伸出手来,想要握一下盛悦,反倒被她推开,盛悦看着她,无处发泄的怒气陡然喷发,“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我我不是。”娄舒简直百口莫辩。
盛悦再也维持不住,眼含泪水,离开了操场。
她居然居然沦为了一个备胎,还为这种事沾沾自喜。
一班有些人幡然醒悟了,静在那里,但也还是有拎不清的,比如说赵彪,瞪着眼,“把盛悦伤成那样,你们七班现在该如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