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已经睡了,我上来看看盼弟。”陆宇走到床边,摸了摸盼弟的额头。
衡巧懊恼地说:“出来的时候,七叔已经去派出所报警了,不知道怎么处理的,不把陈桂香送进去,我咽不下这口气!”
“我去楼下的电话亭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他走到门口,回头喊衡巧出来。
两人站在走廊,陆宇伸手拉住她的手,牵着她一直走到走廊尽头。他看着她,很不高兴地说:“你能不能和刘小俊保持一点距离?你这样让人感觉脚踏两只船。”
衡巧笑笑:“你们两个帮我,我都很感激,你们两个现在对于我来说,也都只是朋友,哪来的两只船之说?”
“你原来写的信不算数了吗?那信的内容我看了,很入骨入心,你现在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我可能相信吗?”陆宇皱眉。
衡巧和他对视,心有点疼痛,或许是因为这个躯壳残存的记忆,也或许是自己的心动。
“谁没有年少轻狂,不懂事的时候写的东西,能算数吗?”
“我知道你,知道你只是胆怯,知道你为什么退缩,”陆宇一直牵着她的手,他将她拉入怀里,“但是你写的那些信,很撼动我的心。我以前没有注意过你,后来注意到你时,才发现你是谁也不能企及的宝藏。”
他的手揽着她的腰,衡巧往后退,背靠在墙上,陆宇的唇和她很近,声音低沉温柔,让她有点醉。
走廊尽头很安静,安静得彼此能听到对方的心跳。
他吻她了,她没有拒绝。或许此生与他仅此一次,初初之吻,记住此刻的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