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ript><sript>
“别过来!啊——”
整个房间传来一声声此起彼伏的刺耳的惨叫声。
两只凶猛的狗狠狠的撕咬着贺善的身上肉,似乎想把那一块块肉从她的身上扯下来,贺善脸色已经不能用惨白来形容了,那真是面如土色。
她疼得满头大汗,那个画着精致妆容的脸狰狞的不像话,本来端庄成一副贵妇人的女人此刻哪还有什么形象可言。
“给我滚啊!”
她掐着一只狗的脖子想让它松口,但是另一只狗直接咬着她的脚踝把她往后拖,她掐着脖子的狗吃疼后,挣脱她的手直接咬上她的肩膀。
贺善浑身鲜血淋漓,华丽的衣服被咬的像个烂布,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凌乱得散落在身旁,被狗咬烂的肉一块一块的往外翻,她从最开始的想挣脱到后来只能奄奄一息的躺在那里,嘴里还不受控的发出难听的呻吟声。
房间内很快就充斥血腥味,还伴随着狗哼哧哼哧的叫声。
宁挚生脸上带着耐人寻味的笑,站在那里注视贺善如今被咬成一摊烂泥,半死不活的模样,眼里带着那些疯狂和兴奋终于淡了淡。
“停下吧。”他吸了一口屋内弥漫的血腥味,露出了一个畅快的笑,微微侧头对着黑衣人说道。
两个黑人点点了头将那两条还在哼哧哼哧个不停的狗拉走,两条狗似乎很不愿意,挣脱着绳子的牵制想继续咬下去。
有点意识的贺善看到刚被拉走的狗又往她的面前跑,拖着疼痛不堪的身体,终于绷不住的拼命往后挪动,她的神色已经变得有些不正常,僵硬的摇着头,嘴里还喃喃着“别过来别过来”
宁挚生慢悠悠的走到她的面前,眼神狠劣的看着贺善此刻已经六神无主的样子,淡淡的开了口,语气很平静。
“我问你,你当时对我妈说了什么。”
听到宁挚生的话,贺善涣散的眼神这才僵硬的看向他,她舔了舔自己泛白的嘴唇,想到当时的画面,突然扭曲的笑了一下“我能说什么啊,我只是说说她不自量力,说她不要脸而已。”
宁挚生目光顿时暗了暗,他内心刚平静下来的暴虐此刻一股脑的充斥在他的面前,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从自己蒙着一层层黑雾的视线里,看着地上的女人,只有一个声音不停的在他回荡在他的耳边。
终于,宁挚生突兀的笑了笑,在他阴沉的可怕脸上这个笑突兀的笑仿佛冰天雪地里一把泛着寒光的刀。
“杀了她。”宁挚生早已没有什么理智可言,他的脑子里都是自己母亲躺在殷红血水的画面,他不再压抑着自己,悠悠的开了口。
贺善脸上自以为是的笑再也绷不住,她不可置信的开口“你敢杀了我!你敢!?”
“我告诉你,你杀了我贺家和越家都不会放过你!”贺善拼劲全力的吼出这一句话,因为她看见那个黑衣人慢慢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枪。
宁挚生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只觉得眼前这个女人是个仗势欺人的狗。
贺善终于怕了,她看着对着自己手枪,也不顾身上的疼,连滚带爬的挪到宁挚生脚边,低声下气的看着他。
“挚生我知道你恨我,当年是是我不对但我也没杀了你,你现在也放我了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她抬起自己花了妆的脸,讨好般看着宁挚生,说出这句的样子显得十分滑稽可笑。
宁挚生眯起眼睛沉默的看了她一会,抬手摸了摸肩膀,似乎那里还留着曾经被那条叫黑球狗咬的记忆,那时候他才四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