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大人急道:“这怎么可能!臣一直跟随小成王办案,这案子与王爷绝无关系!
皇上,您不能听信这刁妇的一面之词,那府牌也许是她窃取的,根本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啊!”
那跪在地上的妇人忙道:“皇上,奴婢真的没有说谎!对了,奴婢会将情况汇报给琼华县主,前日奴婢还给县主送过信呢!”
“这件事还与琼华有关?”皇上虚起眼睛看向妇人。
文学士捋着胡须,又在旁分析道:“这就难怪县主一弱女子敢冲进那么危险的地宫,看来这事她早就与人设计好了,知道有人会来相救,当然不怕!”
“你闭嘴,从前怎么没见你有这么多话!朕还没傻,用不着你在旁边唠叨!”
皇上瞪了文学士一眼,文学士脸色一僵,只能讪讪地将嘴巴闭紧。
但这么多证据和疑点抛出来,皇上不能不查,他虎着脸看了离渊一眼,对海公公吩咐道:
“将琼华传进宫,再查查有没有那女人说的信。”
皇上话音一落,离渊便撩起衣摆跪在了地上,声音冷沉地道:
“皇上,这件事与芊芊无关,臣愿接受任何审问调查,不必传她跑一趟!”
皇上怎能不知离渊心疼花芊芊,不想她被吓到,可这都什么时候了,不传她来问清楚,怎能证明她的清白!
“跑一趟累不死她!”皇上气呼呼地瞪了离渊一眼,又看向海公公道:
“还愣着做什么?要朕亲自去请她不成?”
海公公被吓了一哆嗦,急忙退了出去。
不到半个时辰,花芊芊就被海公公带到了御书房,瞧见离渊和文学士等人都在这里,花芊芊心中微沉,便知这一趟不是好事。
她跪在地上给皇上行了一礼,规规矩矩地道:“臣女参见皇上。”
皇上看着她摆手道:“起来吧!”
离渊忙伸手将花芊芊扶起来,握紧她的手,低声安抚,“别怕,有我在!”
皇上见两人这个时候还腻歪,嫌弃地翻了个白眼。
“琼华,朕问你,你可认得这个妇人?”
花芊芊侧头看向那妇人,打量了许久后摇头道:“回禀皇上,民女从未见过这个女子。”
皇上冷笑了一声,指着那妇人道:“可她说,她有什么事都会与你联络,前日还给你送过信!”
皇上的话音刚落,几名羽衣卫就走了进来,其中一人将证物呈到了皇上的面前,道:
“禀报皇上,这张纸和银扣是从琼华县主的房中搜查到的!”
皇上拿起那纸条展开见到上面写着“一切顺利”四个字,蹙眉看向妇人道:“这是你交给琼华的?”
“是,是奴婢写给县主的!那银扣是信物,扭开后是一个成字,为殿下做事之人都有一颗!”
说着,妇人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银扣,捧在了手心中。
皇上看向海公公,“去拿笔墨!”
海公公知道皇上是想要对照笔迹,不敢怠慢,忙去端了笔墨递给了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