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兰却满眼嘲讽“呵,不管古代现代,男人不都这臭德行?喜欢的时候怎么都行,不喜欢了就弃如敝履。”
不说宋成业身份高贵,就连顾超那个一穷二白的人渣都能出去拈花惹草,男人啊,不可信。
而且悠悠虽不如前世火辣,但也气质清雅,容貌上乘,万一日后那混账起了心思,她拦都不好拦。
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直接断绝这种可能。
顾清悠反驳道“既然男人都一个德行,那就更不用再嫁了,反正我是不可能跟其他人共事一夫。”
“那也得先想办法和离啊!”薛兰试着说服她,“而且恒业不一样,他都十八岁了,不说喜欢的姑娘,身边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单凭这一点,在上京一众贵公子中已经十分难得,而且他自小追随宋濂,肯定受其影响颇深,你见宋濂有其他妾室?”
顾清悠小声嘀咕“他常年在外,纳了小妾又能怎样?说不得早都被薛氏打发了。”
“这次你可冤枉薛氏了,”薛兰坐直了身体,忍不住八卦道“宋濂还真就没有妾室。”
顾清悠咂嘴“那又怎样,宋成业还是他亲生的呢,不照样沉迷女色?”
薛兰见女儿油盐不进的样子,苦口婆心道“老妈不逼你,但为了自由,你势必要跟宋成业和离,到时候咱们名义上可就不再有任何交集,你该怎办?”
顾清悠厚着脸皮道“反正国公府不差钱,大不了您就金屋藏娇,把我安置在附近,啥时候想我了,就偷偷来看我呗。”
“那怎么成?!”
薛兰不自觉拔高了声音,意识到不妥又赶紧低下去“你是我闺女,怎能受那委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