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黄巢走了,祈修泉才从地上起来,看着黄巢远去,祈修泉唤了一声,“肖为。”
这时那个救祈修泉和黄巢回来的青年才从角落走了出来,来到祈修泉面前,拱手行礼,“掌门有何吩咐。”
“今日之事多亏有你。”
“能为掌门效犬马之劳是弟子荣幸。”肖为又躬身行礼,随后却是话锋一转,“不过今日之事倒是有些蹊跷。”
“如何蹊跷?”祈修泉闻言问到。
“这人所用迷香竟是出自阎罗殿手法。”
“哦?还有此事?但我观他手持雪舞剑,应该是天罚门人才对啊。”祈修泉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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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难道忘了,我本就出身阎罗,后又转投到了毒宗,用药之事若是阎罗手法,我定然不会看走眼的。”
“此时那人现在在哪?”
“方才听下面来报,现被公子当在城外。”
“走,看看去。”
祈修泉说完便抬脚往外走去,肖为赶紧跟上。
等祈修泉到了东城门的城楼上,却是看到地掌门和沙王打在一起。
“师父。”看到祈修泉来了,洋公子马上上前行礼。
“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祈修泉走到墙边看向城外打斗的二人。
洋公子走到祈修泉跟前将他进城之后的事情都说与祈修泉听了。
“什么?沙王竟是王禀?”
听到洋公子说地掌门称呼沙王为王禀,祈修泉惊呼到,连一旁的肖为也是一惊。
“那今日便不能放他走了!”
祈修泉紧紧的盯着城下一身黑衣的王禀。
“师傅,他是王禀为何便不能放他走了?”
“你莫不是忘了王仙芝?”祈修泉开口提醒到。
“啊?”
听到王仙芝之名洋公子这才想起,王仙芝有一子,名叫王禀,只是乾符元年起事之后莫名消失了。
“想不到此子如今还不到弱冠之年,竟能和地掌门打的近乎平分秋色,此子定不能留啊,今日地掌门如是拿不下此子,我门内所有高手不管死伤多少也要将此子诛杀,不然有生之年我等不会再有安稳可言。”
祈修泉说着话,但眼神却不曾离开王禀身上半分。
“地掌门!若是拿不下此子,不若让我门人助你一臂之力!”祈修泉在城上大呼到。
地掌门听到祈修泉在城上喊他,只当是在讥讽他拿不下这小辈,心中不免大为恼怒,但也不接话,只是寻了个机会一掌逼开王禀,随后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
看到地掌门持剑,遂宁恐王禀受伤,赶忙上前说到,“王禀,收手吧,跟我回去。”
王禀也从背上抽出雪舞剑,指向遂宁,“你既然知道我叫王禀,那你可曾知道我父亲是谁?我父名仙芝!家父几次三番欲降,不是黄巢阻拦,就是你李家官员谗言,最后死于你兄李儇之手!刀剑无眼,你再上前莫要怪我手下无情!”
王禀这番言语顿时让遂宁无话可说,是啊,杀父之仇。
王禀抬头看向站在城上的祈修泉,“祈修泉,你要来便来,今日不管你来多少好手,我王禀自是全部接下,今日你若留不住我,便洗净脖子跟我一剑!”
王禀往四下望去,满目皆敌,祈修泉刚才所说想来已是打算留下自己,此时已不能再战,只能找个机会先走为妙。
“哈哈,今日怎么这般热闹,如此盛事怎么少的了我!”
此时城门楼上又传来一个声音,在场之人对这声音皆不陌生,只是面色各不相同。
听到这人声音,王禀心中一喜,抬头大喊一声。
“侯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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